安心养胎就行了。”徐天宇故意说,他还是想催促朱立华要休息,不要有思想负担。
“在这好是好,可我还是不想太麻烦你们,我打算生过孩子就回家。”朱立华稍稍平静之后说。
徐天宇知道朱立华的意思,她是怕有个孩子在这哭闹,会很烦人的,他于是说:“那你也得等到孩子出生后满月了才能回去,月子里就住在这,没关系的。”他说着又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朱立华说,“不过,你可计算过,你的临产期是什么时候?”
朱立华脸一红,羞涩地说:“按最后一次来月经算,应该在十月二十号前后生。”
“这个时间好,不冷不热的,去城里医院,接生条件好,肯定会顺利生产的。”徐天宇微笑着安慰她说。
朱立华忙接过话茬说:“我不去大医院,这么远的山路,太麻烦人了。”
“你不去医院怎么能行,那你要去哪里生产?”徐天宇不解地说。
“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生,咱们山区农村女人都是在家生孩子的。”朱立华固执地说。
徐天宇有些不太情愿地说:“那好吧,到时就在我家,我给你请最好的接生婆来接生。”他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到时再根据具体情况确定吧,现在只能随便她怎么想了。
朱立华听到徐天宇随了她的心愿,突然脸色红得发烫,目光如炬地说:“我不要收生婆,我就要你给我接生,你是好医生,我相信你。”
徐天宇“啊”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能被人信任,他心里也是无比地高兴。他看着朱立华,朱立华也看着他,四目相对着,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他慢慢揉搓按摩着她的小脚,并运用自己的超能力,向她体内输送了一些能量,朱立华感到全身心都无比舒畅,从来没有过的,也是她有生以来第一体验到的舒爽感觉,她激动的泪水也不自觉地滚落下来,不觉闭上眼睛,心神徜徉在被男人呵护的幸福之中,让泪水尽情流淌着。
徐天宇也能感受到朱立华此时此刻的心情,她孤身一人,又身怀六甲,很长时间没人这样待她了,她多么渴望这份温馨啊,徐天宇也不愿意打破她的美梦,就让她慢慢享受吧。
过了好一会,朱立华已经睡着了,徐天宇才轻轻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为她盖上了毛毯,然后走出了西耳房。
徐天宇刚到堂屋门口,就看见朱立兰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他上前一步说:“立兰婶回来了,那边用拖拉机收花生还正常吧?”
朱立兰也是一惊,慌忙说:“天宇?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今天可把志平累坏了,这不,我刚才回来时,还有十来户等着他去起花生呢。”
徐天宇也是吃惊地说:“看来村民对机械收花生比较认可,我现在就过去替换王志平,让他回去休息一下。”他说着,转身要走,又忽然转过身对朱立兰说,“我刚才回来看见小姨一直在等你,我就给她洗脚安顿她睡觉了。”
朱立兰稍稍舒缓一下心情说:“我就是怕她一个人在家害怕,才急忙赶回来的,她睡觉了那我也就放心了。”她说着,就向西耳房走去,徐天宇也不放心地跟在她身后。
两人进了西耳房,朱立兰看到朱立华虽然眼角流着泪痕,但她嘴角却挂着笑意,不禁小声问徐天宇说:“你没有欺负她吧?”
“婶子怎么这样说呢,我是什么样的人婶子能不知道?我再没有德行也不至于欺负一个孕妇吧。”徐天宇很生气地小声说。
朱立兰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徐天宇会生气,其实她是出于母性的本能,保护同类怀孕母体平安,更何况这个孕妇还是她的同胞妹妹,她这才说出那句伤人心的话的,当她看到徐天宇生气样子时,也有些后悔了,自己不该那样说的,确实有点欠妥,于是她又笑着说:“我说的不对,你别往心里去。”
徐天宇瞪了朱立兰一眼说:“你也去洗澡陪小姨一起睡吧,我去收花生的那边看看。”他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朱立兰看着徐天宇的背影,一时追悔莫及,她伸手轻扇了自己一耳光。
徐天宇从家里出来,直奔村子西南的花生田,因为那里拖拉机正穿梭往返在花生地里,他在很远处都能看到拖拉机的灯光在闪烁着。
轰轰烈烈的收收,这是农民一年中最忙碌的时节。每年的中秋节前后,秋季作物都陆续成熟了,收获的季节也就到来了,收花生仅仅是个开始,农民们看着成熟的果实,就看到了希望,再苦再累,心底里也都透着喜悦。
往年都是人工起花生的,村民们头戴草帽,弯着腰面朝红土背朝天,双手一颗颗把花生拔起,摆放整齐在地里晾晒,然后再捡拾掉下的花生果,一个人一天也起不了多少,一家一两亩花生,两个劳动力最少要忙四五天才能把地里收拾利索。
现在用起花生机就简单多了,因为花生种植时是起垄的,起花生机在拖拉机的带动下,一趟跑下来就把花生全都翻到地面上了,收拾起来装车运回家晾晒就行了,一亩地前后一个多小时就完事了。
徐天宇来到田边地头,看到这里围着十几个人,都在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李长生也在其中,他们看见徐天宇来了,都又一起围拢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