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中医针灸之术中早已经失传的“截血法”,没想到徐天宇重生之后,把这种绝技也给复活了。
徐天宇的这一连串的动作下来,吴总虽然仍在昏迷之中,但她的脸色,慢慢变得红润起来,这说明她体内的血流是通畅的,至于她什么时候才能苏醒过来,这要看她大脑的瘀血何时能祛除干净了。
女司机瞪大眼睛看着徐天宇所做的一切,等到他扎下最后一针时,她急切地问道:“吴总怎么样,没有生命危险吧?她可不能有任何闪失啊!”
徐天宇连忙过去安慰说:“吴总没系安全带,估计车辆撞树时,她被弹起,头部撞击到车内硬物上,造成颅骨骨折,大脑皮层出血。我刚才已经用急救的方法进行了止血,她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但必须住院抢救,我已经打了120,救护车很快就能到了。”
女司机又赶忙握住吴总的手,痛哭流涕,几分钟后,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泪眼对徐天宇说:“你再帮助救救郝总工吧。”
徐天宇点点头,没说什么,他围着奥迪车转了一圈,他正要运用意念移物术,想把轿车翻转过来才好救人,忽然一阵警车的尖叫声,打断了他的想法,看来只有交给警察处理了。
警车一到,下来四位警察,竟然有两位是徐天宇的熟人,马志刚和丁玉柱。看来,他们分工明确,拍照的,拉警戒线的,指挥交通的,现场询问笔录的。就是没有去紧急救人的,马志刚看到现场,立刻感觉到了这一点的不足,他马上招呼徐天宇说:“天宇,你是医生,赶快想办法救人。”
徐天宇连忙回答说:“我已经救出了两人,一个重伤,一个轻伤,车里还有一位,他被卡住了,估计也是重伤,但需要将轿车翻转过来才好施救。”
马志刚一挥手说:“来,我们一起动手,把轿车翻转过来。”
徐天宇连连摆手说:“不行的,这几吨重的轿车,人力是不行的,最好用吊车。”其他几位干警,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马志刚。
“不行也得行,救人要紧,来,一起用力。”马志刚不用分说,就下到沟底推车,徐天宇和几个干警也都跟着上前用力,结果轿车不但一没有推上去,反而有继续下滑的趋势。
徐天宇也顾不了太多了,他喝令一声说:“马局长,你们都上岸,我自己来。”他说完,双手立刻抓住轿车底盘,口中大吼一声“移”,轿车的一边开始慢慢被高高地抬起,摆平后又被举起,再平放到路边,徐天宇的双腿却深深地插在泥土里。
马志刚和几位干警都目瞪口呆,看着徐天宇的一举一动,都是光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们这才意识,刘梦菲找徐天宇比武,是何等的自不量力,徐天宇当时没让她出丑,那是多大的面子啊!
轿车被推上来了,伤员却还在车里,徐天宇运足底气,拨出两腿,又立刻帮助马志刚他们拆解轿车破损处,拽出了郝总工。徐天宇经过透视检查,发现郝总工的双腿已经严重骨折,他当即用“截血法”进行止血,不多时郝总工的双腿就肿胀了起来。
正好这时,县医院的救护车也赶到了,主治医师首先下车,对两位伤员进行检查,两位护士也抬下了担架,立刻为两人输氧。
这时新的问题又来了,由于救护车太小,一次只能运送一位伤员,怎么办?时间就是生命,马志刚急中生智,他一挥手吩咐说:“用警车代替救护车,两辆车一车运送一个伤员,护士分开,一人守护一个伤员。天宇,你陪着吴总上警车,你对吴总的伤情熟悉,出现紧急情况也好处理,出发吧。”
师叔的命令,徐天宇不敢违抗,更何况这是为了救人,耽误回家也是很正常。他二话没说,就抱起吴总上了警车。
警车在前,救护车在后,直奔县城而去。
女司机也想跟车陪同的,被马志刚留了下来,因为还有许多情况没有搞清楚,她是当事人,又只是受了轻伤,理应说明车祸的原委。
正在女司机说明情况的时候,交警和保险公司的也都来了,他们共同对车祸的相关情况进行了调查。当马志刚查看了霸道车之后,发现车里空无一人,他马上意识到,这应该不是一起偶然发生的普通车祸,因为两车没有发生相撞,车祸发生的地方也没有任何刹车的痕迹,霸道车的行车轨迹也难以辨认,车祸好像与霸道车无关,那他们为什么要逃跑呢?马志刚越想越觉得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到了县医院,两人都被推进了重症监护抢救室,徐天宇因为不是医院的医护人员,被拒绝进入,但徐天宇认真地对那位主治医师说:“在抢救结束前,吴总身上的三根银针一定不能拔掉,更不要贸然救醒她。”
主治医师不解说:“为什么?”
徐天宇解释说:“她的脑出血虽然被我止住,可她的脑震荡还未排除,如果她贸然苏醒,会因眩晕诱发呕吐,进而肝牵连到胃部引起胃收缩,同时导致心脏供血加快,出血的伤口容易再度崩裂,她必死无疑。”
主治医师忙说:“看来你是内行,医术不错,留下姓名电话,有情况我们好沟通。”
徐天宇点点头,报出了姓名和手机号码,一旁的护士赶忙掏出笔记录了下来,转身关上了房门,他抬头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