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大网很快就借来了,原来那是一张大丝网,很轻的,即可逮鱼也可以用来逮野兔,两人兴高采烈地来到了朱立兰家,李春花她们三人正在门口等候着。
还没等车子停稳,李书琪就几步窜上车,和徐天宇面对面坐着,搂住徐天宇的腰,头贴在徐天宇的胸膛上,撒着娇儿不愿下来,即便是朱立兰的大声呵斥,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徐天宇好说歹说,李书琪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下了车,这小丫头的粘劲,让人无计可施,朱立兰真拿她没办法,真是女儿大了不由娘啊!
李春花看李书琪停止了闹腾,就上前对徐天宇说:“天宇哥,刚才我妈说她以前帮人逮过野兔,她也知道哪里有野兔出没。”
徐天宇高兴地说:“那太好了,我正愁没有头绪呢,那就由你立兰婶指挥,我们几个跟着帮忙就行了。”
朱立兰连连摆手说:“我哪有能耐指挥,还是天宇指挥,我给你们带路。”
徐天宇觉得再和朱立兰相让下去也是白费口舌,不如自己主动一点会更好些。于是他一挥手说:“婶子你也不必客气了,你就告诉我哪儿有野兔,在什么地方扎网,剩下的全都由我们来做,这样总行了吧?”
朱立兰点点头,指了指东南方向说:“就是那边的溪沟弯里,有一大片草地,我原来在那里放牛时见过野兔,我们过去看看吧。”她说完,就向那边走去,徐天宇也提着大网和三个丫头一起跟了过去,走了大约千米,就到了草地边上。
这片草地很大,有两三百亩地,地势有点洼,成三角形,东边是赵李溪,西边是一条断头沟,沟的南头与赵李溪相连通,北边是一条生产路。
听朱立兰说,这块地原来是生产队的稻田,包产到户时没人愿意要,只好平均分到各户都有一点,结果没法耕种,就慢慢荒废到现在,成了公共放牛场了。
经过朱立兰的指点,徐天宇把大网扎在了生产路的南侧,围住了东西约两百长的草地北边,东端到溪水边,西端到沟边,正好在草地边、沟边和生产路边的三结合部位有一棵大柳树,徐天宇就把大网拴在了大柳树根部,大网的另一端只是用木棍支起,是可以活动的,网的下面留有富余,形成网兜,一旦有野兔撞到网里,大网就松散了,落在了野兔身上,很容易就把野兔缠起来了。
徐天宇考虑到草地西边的水沟不是很宽,他担心野兔能跳跃过去,就安排李春花站在沟边的田埂上,防止野兔乱跑。安排好这边的一切,他带着三女各自手拿树枝,走到草地的最南角,一字排开向草地中心慢行。
四人刚前行不到五十米,突然从徐天宇的眼前的草丛里跳出一只野兔,徐天宇一个箭步冲上去没有抓住,野兔几个跳跃就跑到了水沟边的田埂上,正好从李春花的脚边跑过,往北逃窜。
李春花惊恐万分地直向后躲闪,结果脚下一滑,掉进了水沟里。
而那只野兔发现田埂有人,更像百米冲刺一般,飞奔向前,直接撞到了大柳树的树干上,蹦跶几下就不动了。
徐天宇看到李春花掉进沟里了,情急之下他直接用轻功飞行术,跳入沟中,捞起李春花,一个公主抱把她救上了岸。由于徐天宇太神速了,李春花只是全身衣服湿透了,呛了几口水,并没有大碍。
李书琪距离李春花近一些,也赶忙跑过来,掏出自己的手绢给李春花擦拭着湿漉漉的秀发。
李秋月和朱立兰距离李春花远一些,也直接从草地里跑过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快救人!可让她俩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又一只野兔跳了出来,直奔生产路上窜去,结果撞在了网上,缠绕在网中,没能跑掉,在不停地咕咕叫着,可一时没人能顾得上去救它。
朱立兰跑过来,听说李春花没事,看着浑身湿透了的两人,连声催促说:“天宇,快送春花回家换衣服,不然会着凉感冒的。这里由我们几个收拾,你快回去吧。”
徐天宇也不敢怠慢,抱着李春花飞快地跑回了家。到家后,他抱着李春花又直接到浴室,打开热水器,调好水温,让李春花自己洗澡,他去帮助拿干净的衣服。
李春花有些瑟瑟发抖,站立不稳,但还是硬挺着说自己能行,等徐天宇把干净衣服都送过来时,她才关上门慢慢享受着热水浴。
其实,她是在回味着趴在徐天宇怀里那份温暖,还想留住徐天宇给她的那份温馨。
徐天宇去送过衣服回来也没敢停留,他立刻换上干净衣服之后,就到厨房烧了姜茶,备好预防感冒的药丸,等李春花洗好澡出来,让她立即服用。他觉得她应该没事的,毕竟是夏天,气温偏高,沟里的水也不是很凉。他想到此,也就悠闲地坐在沙发椅上,运起内功祛除了自己身上的寒气之后,就放心地看起了电视。
十几分钟之后,李春花穿着淡绿色的连衣裙出了浴室,走到了堂屋门口,徐天宇眼前一亮,唏嘘不已。刚出浴的美少女,真是亭亭玉立,婀娜多姿,美艳动人,他一时有点忘情了。
李春花被徐天宇看得不好意思了,她脸颊绯红,低着头羞涩地说:“天宇哥,我换好衣服了,你也去洗个热水澡,防止感冒了。”
徐天宇忽然回过神来,赶忙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