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赵丽蓉老师举报了黑心老板，那首特别魔性特别洗脑的小品歌曲让全家人一直哼唱到了大年初三：“春季里开花十四五六，六月六啊六月六我春打六九头……”
“米国那边的事儿都办完了？”年夜饭的饭桌上，周卫东问道。
“都办完了，大概八成把握吧。”
“嗯，办完就好，没办完也不许办了，瓦克的人就要来安设备了，好好准备准备吧。”
“这么快？！”
“是啊，你爹我干了一辈子的电缆，对多晶硅这种高大上的东西完全不懂，需要做什么，我只能是配合，没办法主导，还得你来操持。”
“那行，过了初五我就去中科院找人。”
余凤芝不满地道：“大过年的，儿子刚从米国回来，又要指使你儿子干活儿，你要累死他啊。”
周林笑道：“妈，这回不一样，这次不是为了咱们家自己，是为了咱们国家整个的半导体产业，这事儿如果能办的漂亮了，咱们国家的半导体产业至少可以节省十年的时间。”
在周林与瓦克的协议中，多晶硅的生产部分，完全是由德国来的技术专家负责的，周林他们只能“knowway”，不能“konwhow”，可周林的最终目标是实现产业的独立自主，到二期的时候就打算一脚把瓦克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