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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2 / 3)

她怎么可能会真的关心他?

这一切都是假的,一定是他在做梦。

他重新闭上了双眼,用力摇了摇头,再次睁开眼看去时,那人却依然还在,关心也毫无消退的痕迹。

白嘉年不知为何,心里的那根弦忽然就动了一下。

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寒风顺着窗户缝隙吹了进来,冷得白嘉年已经有些松动的内心,忽然再次冷硬了起来。

白嘉年,你在做什么?

这么久了,你还看不清么,还在抱什么期待!

别忘了你父亲是怎么被骗的?

“嘉年,嘉年,你怎么了?不行,你必须要看大夫,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就在白嘉年沉浸在自我唾弃中时,耳畔传来苏问筠轻柔关切的声音,似融融春风,化解这他冰封的心田。

白嘉年却再也听不下去了,也不想再听了,忽然睁眼,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把将苏问筠推开了。

“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也不稀罕你的关心!”

苏问筠一时不妨,被推了一个踉跄,正懵圈呢,抬头一看,却见白嘉年红着双眼,染红了眼周,似灼灼红莲,将那张惨白的脸颊映衬的瞩目震撼起来。

他的眼中,似倔强,似抗拒,似唾弃,似虚弱,就像一个虚弱到极点的刺猬一样。

明明自己快不行了,快还是竖起全身的尖刺,不肯让苏问筠靠近分毫。

瞧着他这般模样,苏问筠方才还想要说出的话,忽然说不出了,她嗫嚅了两下,却不知该说什么。

两两相望,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一人倔强竖起高墙,一人踌躇不知所措。

正在这怪异的气氛里,忽然,门外传来了一丝动静,似乎有人匆忙赶来,紧接着,门被打开。

“少夫人?”

是侍书?

侍书正疑惑着,忽然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白嘉年,瞬间将那点疑惑抛之脑后,立刻小跑赶了过来,连手中的小食盒都忘了放下。

瞧见了白嘉年的状况之后,他便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神色焦急道:“公子,你又发热了?奴去给你拿药。”

紧接着,他便立刻跑去旁边的一个小匣子里,取出了一个白瓷瓶,倒了一粒出来,喂给了白嘉年,又端了一杯茶水来,让他喝了送药下去。

这一通操作下来,有条不紊,显然是经常这么做,才能达到这么熟练的地步。

侍书见他吃完了药,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却也看到了他半松开的衣服,立刻皱眉,带着疼惜和责怪道:“公子,你怎么又自己上药了,奴不是说过,等奴来么?”

白嘉年在见到侍书之后,身体也放松了下来,软软地靠在侍书怀里,听着他这些略有僭越的话,却毫无责怪之意,反而不甚在意道:“我自己也可以,不用你来。”

侍书知道自家公子的倔强,身上的伤,除非后背自己上不到的地方,否则,绝不假手于人,虽然无奈,却也没有再开口。

他转头,瞧见了立在一旁的少夫人,见她脸上带着明显的担忧,可是却在原地踯躅,似乎并不敢上前一步,再瞧着自家公子虽然放松,却依旧能感觉到紧绷的身体,心头便立刻明白了什么。

他想先哄着自己公子休息,然后再向苏问筠解释原因。

谁知白嘉年却十分倔强,“不行,这两日铺子里已经积了许多事,若是再不去,恐怕会出什么问题,我吃了药,在马车上休息片刻也使得。侍书,替我更衣吧。”

“公子……”

侍书还想再劝,却被白嘉年打断了。

“无需多言,我意已决。”

白嘉年撑着身体就要起身,可是才刚动一下,头便晕晕乎乎起来,又往后跌了回去,苏问筠瞧着,再也顾不得其他,立刻走上前来。

“侍书说得对,你现在都这样了,还管什么铺子,好好休息才是正理。”

苏问筠扶着白嘉年的身体,不顾他的抗拒,强硬地将他塞到了被子里,边塞边掖紧被角,将白嘉年裹得跟个蚕蛹一样。

白嘉年想要挣扎,可哪里是她的对手,只能被她按在被窝里,额角的青筋都跳了起来。

他低吼道:“苏问筠,你放开我!”

苏问筠却乐了,“那药效果真不错,才刚吃下去,都有力气吼我了。不过,我是不会放的。”

白嘉年被她调侃了一番,瞪着双眼看她,眼神像是要喷火一般,脸色十分不好看。

苏问筠却脸皮厚得很,十分理直气壮,并且还在旁边继续念叨:“你是白家的掌权人,又不是伙计账房,只需要吩咐几句,让下面的人去做就是了,何必事必躬亲,知不知道诸葛亮是怎么死的,就是过劳死的!你难不成也想跟他一样,啊不,甚至比他更早,来个英年早逝?这我可不同意啊,我可不想守活寡!”

白嘉年并不知道诸葛亮是谁,不过并不妨碍他听懂其他,一时间又羞又气,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跟个彩灯一样,苏问筠瞧着有趣,嘴角不□□露出一丝笑意。

“你可别以为我说的是吓唬你的,我之前看过一本书叫做《不会带团队你就只能干到死》,我觉得很有道理。只不过是休息个两三天,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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