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一样。
“是吗?那我今天就尝尝你的手艺。”
顾长歌笑了笑,神情温和。
“嗯……嗯……”
婵红衣面容上浮现开心,转身去搭建火坑,衣角飘飘,身形高挑而纤细。
青丝因为侧头的缘故,从肩处倾泻而下,更衬得脸蛋莹白完美,精致找不到丝毫的瑕疵,已经超越了世间语言所能形容的美丽。
顾长歌目光深邃,看着她一个人在那里忙活。
随后他轻轻摇头,一挥衣袖,眼前一阵光华浮现,石桌石凳显化。
佳酿酒杯浮现,有浓郁的酒香弥漫。
很快,火光浮现,烧鸡被一根竹竿穿过,被婵红衣拿着,在其上不断翻滚。
滴落下金黄的油滴,发出嗤嗤的声响来,有浓郁的香味弥漫出来,令人食指大动。
婵红衣很是认真,眸子一直盯着那只烧鸡,火光映照在俏脸上,有一种温暖的光晕。
顾长歌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并没有开口,似乎也一直在等待她将这只烧鸡做好。
“师……师父,烧鸡好了。”
终于,感觉烧鸡已经完全熟后,婵红衣脸上扬起开心笑容,赶紧拿着烧鸡走过来。
看的出来她烧的很仔细,上面还在呲呲呲地冒着金色的油,有灿灿霞光喷薄。
毕竟这只烧鸡本身也不是简单的野鸡。
能被顾长歌扔在内宇宙养着,已经足以说明其不简单。
浓郁的灵气和霞光交织,甚至在虚空间浮现出了异象,仿佛一口便能让修士羽化飞仙。
“看起来似乎还挺不错的。”
顾长歌笑了笑,自婵红衣手中接过烧鸡,不过他并没有尝。
而是看向她问道,“就没什么话,想和我说说吗?”
婵红衣似乎有些听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眼睛之中浮现茫然来。
“师……师父,你是什么意思?”
她摇了摇头,有些不解地问道。
不过,顾长歌也并没有解释,而是笑了笑,开始品尝起来她亲手所做的这只烧鸡来。
他吃的很认真仔细,甚至显得慢条斯理,似乎是并不想让她的一片苦心,付诸东流。
“没想到红衣你竟然还有这样手艺……”
顾长歌边吃边举起一边的白玉酒杯,凑到嘴喝一口酒,面容上不禁浮现赞叹来。
“……”
这时,婵红衣看着他丝毫不剩地将整只烧鸡吃光,连一点都没有留下来,却是不禁有些沉默。
“师父,好吃吗?”她问道。
“只要是你做的,对我而言,都好吃。”
顾长歌笑了笑,随后又不紧不慢地倒下一杯酒来。
不过酒杯还未凑到嘴边,一股黑血却是自他嘴角流淌下来。
然而,他却似乎是并不在意,或者说早就预料到一般,神情并无丝毫变化。
而是不慌不忙地自怀里取出绣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然而这血迹却像是开了闸的水库般,根本就止不住。
很快就大口大口地自他嘴里涌出来,将一张干净素白的绣帕,染的一片乌黑。
甚至连衣襟都给染黑了,透着可怖的乌黑色,有种腐朽般的气息。
“你早就知道了?”
看着眼前这一幕,婵红衣此刻面容上的所有神情已然消失,变得冷漠无情,盯着他道。
顾长歌点了点头,笑容依旧是一片云淡风轻。
他并不意外,也并无波澜,“你的这点小伎俩,又怎么可能瞒得住我。”
“不过你这份谨慎,还是让我挺欣慰的。狮子搏兔自然亦用全力,以你现如今的实力,杀我竟然还下了毒。”
“看来我是没有白教你那么多年。”
说话间,他叹息一声,嘴里又止不住地往外涌出鲜血,似乎伤势颇重的样子。
“这是葬魔渊底无数纪元来积攒下的化魔水……任你手段通天,神通广大,只要中了它,断然不会有任何的生机。”
婵红衣眸子里一片冷漠,并无任何的情绪波澜,语气也是无情至极。
和刚才的模样,可谓说是截然不同。
“原来是化魔水?我就说怎么会那么疼……”
顾长歌笑了笑,面容上的神情依旧云淡风轻,
看起来却似感知不到任何疼痛般。
“这痛楚,远不及我这些年来承受的万一。”
婵红衣面容依旧冷漠无情,并无任何变化。
顾长歌依旧是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开口,“你不是要杀我报仇吗?”
“现在我已经中毒了,就在你面前,你为何又不敢了?这有什么好犹豫的?”
“你大可放心,我并没有安排任何的后手。”
婵红衣听他这话,眼眸深处,猛然浮现惊人的戾气。
“你就这么想被我杀死?”
“明知有毒,你还吃下去?”
她的声音冰寒刺骨。
顾长歌淡淡道,“杀了我,随了你的愿,这又什么不好?”
“你以为我杀了你之后,我俩之间的仇恨,就能结束吗?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明知前路尽是黑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