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你机会,却不知好好把握,对你来说,这不也是大功一件吗?”刘玉儿对自己的计谋失算,有些耿耿于怀。
她轻轻地穿上了自己的金丝绣鞋,而后问道:“那张大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外面的将领,拱手抱拳说道:“禀报大人,现在张大人已经在愤怒之余,调集了太原郡里的将近十二wjja的兵马,围拢了河东郡,说是要全灭河东郡皇帝的驻军,来给自己报仇雪恨。”
“抢夺回那匈奴公主。”
刘玉儿闻言,嘴角露出一阵的轻笑声,“当真是废物!”
“就那么两三千的残军,居然还是被人家拖到了援军来,这样都让匈奴公主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他能不生气吗?”
说完,她眼神当中闪过一抹冷厉的色彩,“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狗皇帝倒是当真有点本事,哪里来的路线图,玩这么一招雪山空降。”
“太原到底有多少他安插下的探子,是不是就连孤的每日吃穿住行的资料,都放在他的案板上呢?”
“如此过境,居然都没有迷路,当真是令人无计可施了。”
此时,帐外那将军有些忍不住了,赶忙抱拳问道:“刘大人,我们现在究竟要怎么做?您再不下令,恐怕就要酿成大祸了。”
“此时开战,必然是两败俱伤的下场,而且,匈奴人的公主刚刚被抓走,冒顿单于那边,我们也要小心做好准备和应对啊,否则的话,就危矣!”
刘玉儿深呼吸一口气,说道:“太原十多万的兵马,十多万人的性命,可不是给他张宗泄愤使气用的。”
“这一战过后,他张家人在太原当中的影响和威信,恐怕已经是消失殆尽了。”
“移驾,孤亲自去劝说张郡首不要出兵。”
“若他不肯……”刘玉儿的眼神当中,闪过了一抹强烈的寒茫和杀意。
……
两个时辰以后,太原城外。
十多万的铁甲,此刻森然立在了场上。
战旗飘动,军容严整,一排排的队列,充满了震慑力。
各路战马喂饱,兵器磨得锋利,所有一切开战前的准备都已经准备妥当。
张宗身在军队的最中心,满脸的怨毒和狰狞,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对面的河东郡的部队撕碎。
他眼睁睁地看着敌人,从雪山上面逃脱,抓着自己的新娘子,从自己的面前逃脱。
他内心当中的愤怒还有耻辱感,几乎将他整个的吞噬了。
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一雪前耻,怎么才能抢回来匈奴公主,怎么才能报的了自己被重伤的仇!..
“镇南王!本郡首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究竟能不能放人?”
“你是交人,还是不交人?”
此时的镇南王遥遥与他对视,稳如泰山,刀削般的面容底下,带着一丝丝的戏谑。
“交了如何?不交又如何?难不成你就会向我投降?”镇南王吼着说道。
张宗闻言,脸色铁青,“交了人,我们还能相安无事一段日子,不交人,那我们就只有在战场上分个高下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什么异姓王,究竟有多少兵马,可以折在我这太原,一旦兵马耗尽了,你恐怕也就走到头了。”“所以,我劝你还是知趣一点,早点把人交出来,也可以避免这么大的损失。”
闻言,镇南王只是觉得好笑,说道:“你张宗算什么东西,也敢把本王拿来跟你相提并论?”
“你不过是一个反贼罢了,你的结局早晚是身死道消,甚至是被五马分尸。”
“本王也劝你一句,你若是再这么一意孤行下去,你老子好不容易给你留下来的基业,恐怕就要被你败光了。”
张宗闻言,当即勃然大怒,手指也是指向了城头,吼道:“本郡首做事,需要你来指点?你不过是一个匹夫!”
“你算的了什么人物?”
镇南王一阵冷笑,“你的确,不需要本王来指点,本王比起陛下王战将军他们来说,也的确算不上什么大人物。”
“不过嘛,比起你这小小的蛆虫来说,还是足够俯视你了。”
“陛下,其实有一句话托本王转达给你,希望能够让你有所醒悟。”
张宗闻言,脸色难看,问道:“你有什么屁就赶紧放!”
镇南王的嘴角上闪过一抹嘲讽的笑容,而后说道:“弟兄们,张宗张郡守,不知道陛下说的是什么,漫天的风雪太大了,声音太小,他听不见。”
“你们大声一点,替本王多说几句,好让这张大人听个明白清楚。”
“喏。”镇南王的部队,立即大声吼道。
但众多的士兵们都还没有说,却已经是笑出了声,更有的是捂住肚子,有些忍耐不住了。
见状,众多的太原方面的守军,脸上都是露出了狐疑之色,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一直在笑。
“张宗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赔了夫人又折兵!好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张大人好谋划,好计,简直把自己人往死路上逼啊!”
“他日公主再回营,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