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僧向往大秦咸阳城的繁荣已久,特地来到这个地方瞻仰朝圣。”
“刚好看见大盗贼寇谢天鹰被俘伏诛。”
“因此,特地前来观瞻,却不料被陛下派兵追捕,所以小僧只能逃啊。”
“小僧实在是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陛下了,难不成咸阳城处理犯人不允许僧众观看吗?”
赵亥闻言,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
“你还敢给朕扣帽子,说朕歧视僧人?”
“你这秃驴的嘴,当真是厉害!”
“朕问你,那既然你知道你没有什么罪过,那么朕的人喊你站住,你为什么不停下?”
戒色听了当即要哭出声来的,“陛下,小僧哪里见过这样官兵追捕的世面啊。”
“这种情况下,换个人他一样也要跑啊!”
“还请陛下明鉴,小僧自从到了咸阳城以后,什么事都没有做过,都是一心向善,传播佛法而已。”
赵亥冷笑一声,“是么?”
“可根据朕所知,你们太原天心庙,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喜欢去的地方。”
“朕远在咸阳城,都可遇见你们。”
“你们当真是跟朕好大的缘分啊!”
戒色眸光之中闪烁,当即说道:“陛下,这确实证明陛下与佛有缘啊!”
“回去以后,小僧一定为陛下送上一卷佛经,一尊佛像,希望陛下也能如佛祖一样,普度众生!”
“小僧确实也跟陛下有缘啊!”
闻言,一旁的韩鹰脸一黑,觉得这和尚怎么油嘴滑舌的。
韩鹰上前,一脚踢在他的身上。
“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当今的陛下,天子!”
“你若再吊儿郎当的上下,小心我砍下来你这颗光脑袋!”
听到了韩鹰的威胁,这和尚明显身体一抖,当即吓得连连磕头,“大人,我错了!陛下,我错了!”
“我只不过是贪恋咸阳城的繁华,所以特地跑到这个地方来,不料却被陛下抓来了。”
赵亥自然是不可能相信此人的鬼话,光是看这个人的长相,就知道这个人,必然不会说实话。
就在此时,一旁的应无极注意到了什么,上前捏了捏这和尚的衣服料子。
他目光当中精光一闪,对赵亥抱拳说道:“陛下!”
“不要听这个和尚瞎说乱说!”
“他身上穿着的这衣服,着实造价不凡!竟然是景明布庄出产的布料和手艺!”
一看此人就跟景明布庄有莫大的关联!
赵亥闻言,目光顿时犹如利剑,仿佛洞穿了面前和尚的灵魂。
他的脸色当即慌张起来,看着赵亥说道:“陛下,陛下,小僧真的不知道什么景明布庄缝制啊!”
“小僧这件衣服是自己买的,还花了小僧很多钱!”
砰的一声,韩鹰已经先帮着赵亥一脚踹了上去,踹在了戒色的肩膀之上,将戒色一脚踹倒在了地上。
“你胡说八道!”
“你一个出家之人,吃饭都尚且困难,现在却告诉我你有钱去景明布庄买衣服?”
“你可知道?景明布庄的衣服,乃是达官贵人才买得起的!”戒色顺势朝着身后滚了好几圈,哭着说道:“陛下,小僧只是听说有个地方卖的衣服很好,所以攒钱多年买的。”
“小僧只不过爱慕虚荣一点!”.
“最多犯了些佛门的清规戒律,可是小僧没有害过谁啊!”
“还请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闻言,赵亥剑眉倒竖起来,说道:“景明布庄的衣服,可不是你这种人,攒钱就能够买得起的。”
“既然你不说真话,那朕就不得不替太原天心庙,把你这个偷香火钱的内贼,清理掉了。”
“相信到时候,天心庙的主持,也会感谢朕的。”
“来人!”
赵亥一声令下,承明殿外就走来了四五个禁军,全部披甲执剑,脸色严肃。
他们上来就把面前的和尚押着,眼神凶恶。
赵亥说道:“你这和尚,不守门规,不甘寂寞,不能伴青灯古佛。”
“贪腐佛门香火钱,以中饱私囊,满足私欲。”
“你如此做派,怎能传教?怎能作为出家人?”
“朕现在准备将你斩首,你觉得如何?”
闻言,戒色脸都吓白了,浑身颤抖着跪下,
“陛下,贫僧的钱,真的是我自己存下来的啊!跟香火钱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如陛下您将我发配回到寺庙当中,将此事说明给我们主持,我的下场自有主持发落!”
“我乃是佛门中人,不该受这世俗的审判啊!陛下!”
“您若是直接将我斩首在了咸阳城,那以后,哪家的和尚还敢来这里讨水吃?”
赵亥冷哼一声,目光之中放出杀气。
“你的意思就是说,朕这世俗世界的地方,无权处置你这个恶贯满盈的贼僧了?”赵亥故意给他扣帽子,就是为了吓唬他。
“陛下,陛下,小僧不敢这样说啊!”戒色一个劲地磕头,满脸都是大汗,明显是被赵亥吓得不轻。
“陛下,您听我解释!”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