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来伺候你。”
她纤纤十指举着酒杯,大着胆子将手中的杯盏往殿下那儿送去。
若是能伺候这样的人,自己是何德何能啊。云浓想到太子妃的话,心中激动。
身子往殿下那儿靠去,连着手里的酒杯也凑往殿下的唇边。
“殿下。”娇滴滴的嗓音刚开口,太子殿下还未瞧见人二话不说便一把将人推开。
“滚!”
云浓被这么一攮,身子没站稳,中的托盘滑落在地,上面的酒壶噼里啪啦的摔了下来。
她跟着跌倒在地上。
“殿,殿下。”云浓吓得身子蜷缩起来,裙摆湿透着,浑身带着狼狈。
她仰着头,大着胆子看了太子殿下一眼。太子殿下揉着眉心的手停了下来,眯着眼睛往她那儿看去。
太子殿下头脑一片昏沉,像是喝醉了般。可他分明自喝了半壶不到。
长眸紧皱着,他看向地上。待瞧见摔到在地的人时,那凌厉的目光瞬间门变得温和下来。
“殊殊?”
云浓知道,殿下这是在喊那位殊贵嫔。太子妃说她们两个生的很像,原来真的有那么像。
听到这里,她心中激动着,连忙把脸给抬了起来,学着太子妃交给她的腔调,娇怯怯的喊道:“殿下。”
室内的香熏的人头疼,太子殿下摇了摇脑袋。
看见地上的人时,他便挣扎着伸出手扶着她起来。
云浓看着面前的手,一脸娇羞。她低着头将手放在殿下的掌心:“多,多谢殿下。”
女子站在烛火旁,侧颜温柔似水。想到太子妃说过的话,她咬着唇依依偎上前。
太子殿下像是自己喝醉了,摇晃了几下头,伸手却是将人抱在怀里。
云浓整个人陷在殿下的怀里,着殿下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她只觉得飘飘欲然,忍不住的揪紧掌心,往殿下怀中靠的越来越近。
太子殿下低着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南殊’,掌心落在她的细腰上。
“殿下,奴婢来伺候您。”云浓羞涩着脸,颤抖的手指落在殿下衣袍上的纽扣上。
太子殿下眼眸微眯,刚刚半睡着的样子犹如雄狮般。可如今却是伸出手,一脸包容的任由她动作。
云浓察觉到殿下的掌心在自己腰间门,双腿发软。
她红着脸,手指未停,气息吐在殿下的颈脖处,红唇落在上面,娇艳欲滴:“殿下,奴婢伺候您。”
她唇瓣咬落下时,那把玩着她腰间门的手指却是停了下来,太子殿下瞬间门睁开眼睛,眸子也渐渐变得冰冷。
“你不是。”太子殿下的语气瞬间门变得阴沉。
南殊的腰肢柔软又纤细,哪怕是如今有了四个月的身孕,可他把玩了无数回,如何不晓?
眼前的人生的貌似南殊,可腰没那么细,身子没那么软,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没那么娇柔似水。
大掌猛然掐住她的脖子:“你是谁?”
“殿,殿下,奴婢是,是殊殊啊。”云浓磕磕盼盼的解释,却觉得掐住她的脖子的掌心越收越紧。
殿下生的这样俊朗,自己能够伺候她可谓是天大的福气,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云浓巴巴的靠上去,挣扎着想要去扒开自己颈脖上的手。
太子殿下掌心攥紧,目光阴森一片,他死死地看着面前的人,掌心用力到犹如要掐碎她的骨头:“孤问是谁!?”
云浓身子被压在长桌上,挣扎之间门上面的酒水菜肴掉了一地。
噼里啪啦的声响下,她使劲挣扎着,被掐住的喉咙却感觉自己越来越窒息。
脸颊压在桌面上,她转过头,求饶般的去望向屏风:“救……救命……”
屏风后,太子妃这才察觉到不妙。
她看了眼角落里的香炉,再看着太子殿下那疯狂的样子,心里慌张的厉害。
刚想出去,门却是被人一把推开了。
刘进忠在外面听见动静察觉到不对劲,推开门却没想到看到这样的动静。
他楞在原地,随后想到什么立即凑上前:“殿下。”
刘进忠压低声音,飞速道:“长乐宫中传来消息,说是殊小主不好了。”
太子殿下挥手将人往前一甩,云浓犹如破布般,整个人砸在那片碎碗筷里。
瓷片割破了掌心,鲜血流了一地。
“混账东西!”
云浓用力的在地上挣扎着,鲜血冒的越多。“奴,奴婢,云浓该死,云浓该死。”
“放肆!当真是放肆。”赤红的双眼落在地上,太子殿下又狠狠地往屏风后看了眼。
一脚踹在那长桌上,摇摇晃荡的桌子倒在地上裂承两半。
“太子妃好样的。”太子殿下冷笑着甩下一句,这才一脚踹开门离开。
等出了门,外面的冷风一吹,太子殿下这才感觉昏沉的脑子渐渐地平缓过来。
这么些年,他是冷落了太子妃。可该有的尊重,该有的体面他没落下。
可如今,竟然将手段设计在他身上!
他选王家女作太子妃无非是听话,可若是不听话,这个太子妃换个人也无妨。
太子殿下眼神冰冷,连着刘进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