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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我到达了我和依依住的宾馆。
我给陌生号码发过去的短信,没有回应。我说的很明白,告诉这个神秘的陌生人,我有新的计划。我担心的是,在他发现我离开之后,自己去找格桑,这样不但会让格桑变的警觉,我的计划也很难再继续下去。
我们的宾馆只有六层,我和依依住的是第五层靠中间的位置。
下车之后,我抬头看去,发现我记忆中房间的位置,灯已经关闭了。我知道依依不可能在我还没有回去的时候,就睡着了。
她应该是在收到我的第一条短信,知道我们周围有监视的人,所以才将室内的灯关闭。
我始终没弄清楚监视我的人是用的什么手段,在出租车上我也没有发现有人对我进行跟踪。
用门卡打开门后,走廊的廊灯照进了屋子中,我并没有看到依依的身影。
我迅速的关上了门,轻声的叫着依依。等了一会,没有回应。接着,我就听到卧室的房门有节奏的敲击了几声。
我立刻就意识到,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依依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这个敲击声,就是她在向我传达着什么信号。
我立刻向着她的卧室走去,这个时间的日喀则,早已经进入了睡眠之中,窗外的灯光只有稀稀拉拉的几盏灯还亮着。
借着这点灯光和月色的光亮,室内的黑暗很快就能适应。这段时间,我经历过了太多的黑暗,所以,对这样的环境适应起来并不吃力。
依依正站在门口处,看我走过去,将手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我冲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同样在门上敲击了几下。
我在杭州,依依的住处养伤期间,我和依依都看过柳师傅关于暗号的笔记整理。
其中就有这种敲击的暗号交流,这样的暗号特别的简单,一共也就只有几个意思。
短长相接的暗号,能够在紧急的关头传达出很多有用的信息。
从柳师傅的笔记中,我还看到了熟悉的口哨暗号交流方式。这种暗号的交流,我很早以前就在宁姐的队伍中见识过了!
依依刚刚的敲击声,意思是,有发现,别开灯!
我给她回的内容是:我也有发现,换种方式交流!
我们的这种暗号交流也只能做到这种级别了,再深的交流恐怕会很困难。因为,以我们研究的结果,能够达到这个水平就很不错了!
我立刻掏出手机,示意依依,我们可以用手机短信的形式进行交流。
依依见我晃动手机,对我摇了摇头,然后拉着我向床边走去。
我被她这么一拉,心里居然有种异样的想法。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和依依单独住在一起了,但是每次我去到她的闺房,那种沁人心脾的香气传入我的鼻孔内,进都我的脑中,我就有种心动的感觉。
我深吸了一口气,吐出了我的这种不健康的思想,感受着依依滑软的手传来的温度。稳
了稳心神,跟着她向床边走去。
到了我才发现,床上放着一个堆东西。仔细看去,我发现那是一个手机,但是并不是完整的,而是拆开的。
一小堆零件堆在一起,我记得手机壳的颜色,这只手机就是依依之前一直用的。
我抬头看向她,她依旧没有说话,而是用刚刚拉着我的这只手,指了指一堆零件中的一个小圆柱体的东西。那是一个有些像手表电池一样的东西,我仔细看去,在小圆柱体的中心部位还闪着光。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小圆柱体是什么东西了,这是一个定位追踪装置!
依依之所以在我拿出手机之后,将我拉到这里,是为了告诉我,我们的手机中被人安装了这种定位追踪装置。
我立刻从怀中取出自己的手机,依依没有犹豫的,直接就将我的手机拆开!
她的动作很麻利,甚至比我印象中,那些专业修手机的人还要麻利。
很快,我的手机就和堆在她床上的那堆零件变的一样起来。果然,在我的手机中,也有这么一个小圆柱形,闪着光的定位追踪装置。
我们的行踪原来是通过这种方式,被人监视的!这个发现让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我们的身上除了这种定位装置之外,应该还有监控设备。
我从床头搬过来一把椅子,让依依坐下来,然后将卧室的门关上,扫视了四周之后,并没有看到可疑的摄像装置类的东西。我对监控设备不是很了解,但是类似的电影我还是看过的!
我真正第一次在现实中接触监控设备,是在和小彼得会面的时候。
看到依依很听话的坐在我搬过来的椅子上,我从怀中掏出二叔的笔记,以及我从格桑住处外面的超市买的笔。写道:我们的四周很有可能会有监控设备,现在我们的一切行动都已经透明了!
依依接过我写的纸条之后,在下面接着写道:包裹我已经收拾好了,一会我们分开走!
我明白依依的意思,她是想离开这里,摆脱监控。
我们将从手机中取出的定位追踪装置就放到床头,然后依依又用我令我惊讶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