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应桃桃,没想到买一送二,一下绑回来三个,她们都年轻,又是实力不俗的灵师,雪萱有口福了。”
苏恩曜慵懒地倚在吧台后面,伸出酒瓶和他碰杯:“阻神环的事还要谢你。”
萧月图死机的大脑一直没有重启过来:“是你把我们绑来的?苏恩曜,你……”
“你还要叫他苏恩曜?”桃桃耳朵里听着嘈杂的音乐,漠然道。
萧月图瞪着苏恩曜:“你到底是谁?”
苏恩曜抿了口酒,不回答,只是笑。
桃桃冷漠:“对邪祟这样大的恨意,能有闲钱建起这样一栋房子,除了炼鬼公会的姬梧桐,世界上还有第二个人吗?”
霍迪也住在皇家度假大酒店,这一觉睡到下午才醒。
他去顶层餐厅觅食,正好撞进辛保镖走出来,脸色铁青。
“少爷家的保镖。”霍迪叫住他,“急着去做什么?”
辛保镖着急地问:“见到少奶奶了吗?她让我去截一个人,东西我给她拿到了,她人却不见了。”
“不见了?”霍迪说,“房间找过吗?”
“都找过了,她不在,电话也不接,我问过墨镜男了,她也不在夜来香。”
“说不定是去哪玩了,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吗?”
“少奶奶向来很靠谱,我离开前她说就在餐厅等我,我没回来她不会走,我刚才去问大堂经理要监控,他支支吾吾说监控坏了,这也太巧了,你到底见没见过?没见我要去找人查外面街道的摄像头了。”
“等等。”霍迪知道桃桃是和萧月图一起来的申城,他给萧月图打了电话,那边也无人接听。
“华灵院有规定,在外出任务的灵师要随时保持通讯畅通,连萧月图也不接电话一定是出事了,这里是皇家度假大酒店。”霍迪回头,望向走廊尽头,“萧月图的毕业实践。”
他是华灵院的老师,掌握着所有毕业生毕业实践的情况,转头就走向松普普死亡的那间房。
房间里还有未散去的麻醉剂气息,却一个人都看不到。
富贵在窗外撞着玻璃,霍迪打开窗,它从窗缝里钻了进来。
“知道应桃桃在哪吗?”霍迪问。
富贵疯狂点头。
霍迪:“带路。”
富贵没有带路,而是飞向了卧室的窗帘,用翅膀不停地扑着窗帘布。
霍迪走过去拉开窗帘,在窗帘后看到一盆玄魂花。
那花平时应桃桃把它当成眼珠子似的看着,除非遇到紧急事故,否则她绝不会把花落下,还特意藏在窗帘背后这样的地方。
霍迪望着玄魂花,想起应桃桃将它从不离身,又想起那天清晨在美人宅门口,她对李小海说它才是他的师娘,犹豫了一下,将花盆也带上了。
“你是人吗你?老娘已经不求你专一,不求你能管得住下面那根东西了,就想处到毕业好聚好散,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他娘地绑架我?你良心被狗吃了吧!”
“苏恩曜不是这样的人,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左边耳朵是苏婉婉在骂安德烈,右边耳朵是萧月图对偶像的幻想破灭正失声痛哭。
两个女孩的声音混着屋里重金属的音乐,听得桃桃头晕。
不远处那群年轻人却丝毫不在意,开瓶,碰杯,就着激昂的音乐喝酒扭动,一时,到处都是浓郁的酒味。
安德烈将花衬衫的领口解开,他颈间带着一串骷髅项链,听着苏婉婉骂他的言语不仅不在意,反而舞动得更激烈了,跳到尽兴处呜呼一声将手里半瓶白兰地从头顶直接浇了下去。
他身材高大,原本就英俊,肌肉紧实的胸膛上流下清透的酒水,越发得邪气了。
姬梧桐没有和他们一起跳舞,他倚在吧台上,静静端详着被阻神环困住的桃桃。
他目光炽热,却不是看喜欢的人的炽热,而是一种饥饿了许久的人在看一顿美餐,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炽热。
他关上音乐,刚刚还嘈杂的空间瞬间安静下来。
炼鬼公会的成员都看着他,安德烈看了眼手表:“雪萱该吃饭了。”
几个人年轻人随即离开了。
姬梧桐放下手中的酒瓶,缓缓走近三人。
萧月图哭得眼睛都红了,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难过。她喜欢苏恩曜七八年了,突然得知他就是灵师界最神秘最冷酷的炼鬼公会的姬梧桐,他还把她绑在这里居心不良,一时间心里乱七八糟的。
姬梧桐站在桃桃面前,身上还穿着下午茶时的衣服。
他一举一动优雅得无可挑剔,仿佛还是荧幕上万众瞩目的大明星:“你为什么不吵?不想知道我把你绑来这里的原因?”
桃桃与他对视:“松普普的死是因为被人在枕头里下了阴术,你是三株灵师,明明自己就能解决却任由这起事件被送到了华灵院的毕业实践库,恐怕是因为你在华灵院的好朋友安德烈告诉你,小图是你的粉丝。”
“你知道,只要她看到了这起事件,就一定会选择它作为毕业实践。”
“帝钟三式出现的时间那样巧,那根本就是你放出来引我来申城的吧?昨晚拍卖会上的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