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每天看着菲利普的基地苦于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解救姚一平,正当他准备打退堂鼓的时候,阿蓬提了一条建议:“距离这里五十公里处有一个军方的弹药库,如果我们能偷些重武器出来,对付菲利普可能会容易许多。”大家互相看看,没有人说话。阿南也觉得这事太难,军方的弹药库一定是重兵把守,怎么可能得手?贝里补充了一句:“其实外人并不清楚,以为军方的仓库一定难以触摸,实际上那不过是主观映像,实际上普通人根本不知道军火库在哪里也不关心,正因为如此,那些军火库与我们想象的根本不是一回事,”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正如阿蓬所说,没有那么难,只有几个看守而已,难点在于没几个人知道它的位置,具体情况怎样,我想说的是,那个仓库我去过,只是外表看起来固若金汤罢了。”
阿南仔细听着,“那你具体说说看?”贝里点点头,主要是进去不容易,它有世界上最严密的保安措施,红外报警,遍布各个角落的监控探头,电网围墙,二十四小时哨兵值班,只有一条路可以进出而且外面有巡逻队,雷达,厚重的钢筋混凝土墙壁,似乎无懈可击,不过任何渔网都有漏洞,只要拿到设计图,一定可以找到破绽。”
阿南听完之后,突然有了灵感,他拨通了史密斯的电话:“朋友,帮我搞一份图纸怎么样?”史密斯笑了笑:“什么样的图纸?”
“我附近的一座军火库,我把位置发给你。”
“那可是军方绝密?”
“不然我自己就搞定了,何必求朋友呢?”
“这个不难,问题是风险太大,别把我扯进去就行。”
“你放心,我看完之后就删掉。”阿南开着玩笑。
史密斯也笑了笑:“好吧,给我一分钟。”
阿南把图纸放大,大家一块研究了一会儿。贝里指着图纸下方说:“请看地下部分,那里有一个地下室在院子的东南角,院墙外边是一条河,我们可以从那里打一个洞进去。”
“那么大动静很容易被发现吧?”
“在院子的西北角制造一些混乱,比如爆炸火警之类的,通往院子的那条路派两个狙击手,阻击赶来的警察和增援部队,把守卫的注意力转移到那里,然后把地下室的侧墙炸开,进去之后钻通天花板,上面就是库房,可以事先准备一些闪光弹和烟雾弹,让他们瞬间失明。增援部队赶过来至少需要半个小时,我想这段时间足够我们撤退了。”
“好主意,细节我们再推敲一下,基本上可行。但是只有那一条路,我们的卡车怎么离开?”阿南用目光征询大家的意见。没有人反对,大家显得很兴奋。
阿蓬接过话题:“需要保证那条路畅通,所以我建议在路口设置检查站,延缓增援部队赶到现场同时接应我方撤离,搞两份守卫员证件,混乱时接管现场。”
“那么诸位,我们搞到重武器之后立刻赶往菲利普的基地马上行动,刻不容缓,我们无法保证追击者赶到现场的时间,所以在去基地的路上还需要阻滞警察的追击。”
阿蓬插话了:“在公路和那条土路交叉口事先埋设地雷,一旦我们的车辆通过,启动爆炸装置,破坏道路,问题是我们这一切都完成了之后,救出姚先生,我们怎么离开,到时候周围一定都被封锁了?”
“只能依靠直升机,所以在那之前我们需要提前准备好直升机。”阿南一边说一边思考。
“菲利普那里有直升机,问题是一场混战之后那几架飞机能否起飞?”翁皮帕接了一句。
大家都摇摇头,“难道需要我们另外准备直升机?那可太难了,何况即便抢到直升机,我们也不会驾驶。”
阿南和大家一样,陷入思考。一直沉默不语的卡那诺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到时候我们都是通缉犯了,没有任何退路,只能一直向前,不如孤注一掷,趁着当时混乱的局面,装扮成受害人,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一部分装扮受害者,另外的人装扮成押送者,也许可以蒙混过关,毕竟如果一切按照我们的预想发展,有可能就是这个局面,外面的人无论是警察还是其他的增援部队一时间无法有效沟通,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既然卡那诺说到这些关键的细节,我们不妨现在就推演一下,假设我们按照卡那诺刚才所说想要蒙混过关,怎么才能成功呢?”
“第一条,必须保证赶到现场的警察没有足够的时间一一核实每个人的身份,第二,警察和军火库的保安已经进入混战现场,第三,即使被识破还有应变方法,第四,逃离现场后到哪里集合?在哪里隐藏或者逃亡?”
“至少需要我们的人混入对方的人员当中,应付意外的变故,如果没有意外的情况下,可以接应我方人员撤离。”
“如此说来,最少需要两个人,一个人混入警察部队,另一个假扮保安人员,可是即便完成接应任务,这两个人怎么撤离?”
“这就需要随机应变了,风险很大,各位都想清楚没有?”
阿南挨个把目光投向在座的四个人,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眼前的四个人似乎都比他有信心,他们似乎没有听到阿南刚才那几句话,“阿南,不用考量每个人的决心,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