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关我大哥何事?”
“姓叶的少胡说八道,管承你个脑瘫,竟然相信,此人的鬼话,你妹妹的死,和我大哥没半点关系!”
“我敢保证!”
陈战反驳,大声怒斥,吐沫星子四溅,脸色通红。
他觉不相信,自己的大哥,会是那种人,认为叶宁说的话,都是栽赃陷害,所以才极力辩解此事。
再陈战的心中,大哥是个模范的好男人,不仅疼爱妻子,甚至在外面,从不乱搞,每天下班都是,按时回家。
更没有任何的不良嗜好!
所以陈战,绝对不相信,大哥会做出,那种事情,就算大哥,贪恋美色,随便一个电话打出去,都有姿容不错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
怎会看得上,一个打工妹?
嘭!
管承开了一枪,打断了陈战的话,咬着牙说道;“你大哥陈煌,禽兽不如,表面上文质彬彬有礼,私底下就是个人渣!”
“叶先生说的没错,那晚你大哥,的确玷污了我妹妹,而且你二哥陈雄,还曾当场把视频拍摄了下来,以此来要挟我妹妹!”
“他们俩人,本意是想,让我妹妹嫁给,孟天纵的孙子孟星河,然后借机会,拿到孟天纵藏匿的,那罐诡异物质!”
“可是你大哥和二哥,侮辱了我妹妹后,导致她怀孕,又被王腾玩弄抛弃,最后带着孩子投河自尽!”
管承,面目狰狞,非常的可怕。
“所以我和叶先生,从一开始就在设局,不管是你到达东海省城,还是傅清风被杀,这一切都是局,我们各取所需!”
“你大哥和二哥,常年呆在燕京,我自然没办法,接触到他们,正好你的出现,给了我这个机会!”
“管承!”
“原来你从头到尾,都在欺骗我和父亲?”
“你妹妹的死,跟老子又有何关系!”
“快放了我!”
傅南瞪着眼睛,都有了血丝,歇斯底里,身子哆嗦,实在想不明白,为何管承会把自己也跟套了进来。
“嘿嘿!”
“因为我告诉叶先生,你和陈战,想要带走他的妻子和孩子,所以你们俩个的目地,其实都是一致的,到头来都要死,没什么区别。”
“明白么?”
管承冷冷一笑。
傅南和陈战,恍然大悟,身子发冷,怨毒的瞪着管承,恨不得把他生吞,俩人谈论,关于林浅雪的话,都被管承告诉了叶宁。
“啊!”
“你混蛋!”
“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傅南咆哮,呼吸急促,极尽癫狂,彻底疯了,一切明了。
“管承我想知道,老子亲手弑父,不惜杀死弟弟,抢夺父亲的情人,这一系列所谓的狗血手段,也是你的想法?!”
“是我。”
叶宁抢先答道。
“从我放你离开那一刻,你就已经入局,你所做的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意不意外?”
“那你为何,当时不杀了我?!”
傅南眼神黯淡。
“没到时机,如果我杀了你,傅清风肯定会反击,所以我将计就计,就把你放了,让你们父子相残!”
“呵呵。”
“实不相瞒,那晚我曾站在外面,亲眼目睹,你一刀又一刀的,把锋利的刀子,捅进自己父亲身体里,看到你割断了,自己弟弟的喉咙……”
“别说了!”
“住口!”
“啊……”
傅南怒吼,泪水滑落,眼角都是血丝,嘴唇发干,身体哆嗦,叶宁的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在他的身上,让傅南痛不欲生。
“父亲……”
“儿子不孝,对不起您!”
叶宁冷冷的开口;“看你当时,和你父亲的女人,在摇床的时候,可没看到你,有任何悔恨的样子啊!”
“现在哭给谁看呢?”
“我曾说过,敢惦记我妻子的人,全部都要死!”
“管承还不动手?”
顿时,握着枪械的管承,把目光落在傅南身上,然后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他的额头,按下保险,扣动扳机。
嘭!
没有任何悬念,子弹破膛而出,噗穿透了傅南的脑壳,鲜血喷了出来,傅南瞳孔睁大,渐渐涣散,倒了下去。
“不要!”
“我是燕京陈家的人!”
“放了我!”
“大哥救命啊!”
陈战惊恐,浑身发抖,尿了裤子,傅南的血,溅再了他的脸上,黏糊糊的,临死前眼睛都未能闭上。
管承调转枪口,对着陈战的额头,开口;“你大哥和二哥,罪孽滔天,等我杀了你,再去找他们报仇!”
“你?!”
陈战,瞪着眼睛,咬牙切齿。
他还不想死,想继续活下去,美好的生活和女人,都在等着他,自己还年轻,还有不可限量的前途。
“送你上路!”
管承果断按下保险,然后就要扣动扳机。
“住手!”
突然,大喝声响起,只见门口出现了,一个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