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样?”叶宁盯着她,继续开口;“我只是帮忙,助人为乐,看不惯荀涛的恶行,这也有错?”
“哼!”
一旁的莫剑轻哼一声,颇为有些不满,于是瞟了一眼叶宁,以一副教育的口吻,道;“助人为乐,不是不可以,但也要量力而行,如果都像你这般凶残,打断别人的腿,这就是毁了别人一辈子,看似是你自己痛快了,实则和杀人没区别,并且,你这下手可够狠的,都踩碎了荀涛的膝盖骨和脚踝,已经涉嫌杀人了知道吗?”
顿时,秦霜扭头看了莫剑一眼,开口;“看不惯可以,可别人怎么不帮忙,就你站出来?我可以认为,当时的你是好心,但你不该蓄意伤人,还打断荀涛的腿,让他变成残废,所以我现在,有理由怀疑,是你暗中杀了这对父女,然后故意栽赃给荀家,想要祸水东引,不得不说,你这招金蝉脱壳,的确做得天衣无缝。”
秦霜眼神锐利,脸色冰寒。
“你认为,我是杀人凶手?”叶宁沉声问道。
“不错,你和荀涛早就有恩怨,已经不止一次,我也问过荀涛,对你和他之间的事情,做了一些调查,所以这件事很明显,是你暗下杀手,故意栽赃给荀家的,荀家在省城,是著名的慈善家,乐善好施,每年资助的贫困学生好几百,做过不少大型公益,荀家的家主,还经常出席慈善活动大会,一个父亲这么仁慈,他儿子怎么会无辜杀人?”
“而且,这女孩还是烈士的女儿,身份不一般,荀涛就算胆子再大,也不会做出这种蠢事,除非他是傻子,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件事是你干的,矛头都指向了你,虽然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你难逃干系。”
叶宁脸色冷淡下来,略带嘲讽道;“秦警花的推理能力,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仅凭三言两句,就断定我是凶手,反倒把荀涛摘得干干净净,这算给我泼脏水吗?”
“泼脏水?”
秦霜露出些许冷意,扭头看向莫剑。
“你立刻去把那几个邻居找来,让叶先生看看,到底是我在泼脏水,还是他在狡辩,人到底是不是他杀的,等这里的邻居来了,一切都会揭晓。”
“好!”
莫剑点头,眼神森然,走出了卧室。
“胡扯!”
曹龙忍不住了,被气得够呛,怒道;“凶手就是荀涛,墙上的字迹,写得很清楚,难道你看不见?!”
“放肆!”
秦霜眼神凛冽,怒斥道;“执法局办案,向来公正严明,还轮不到你在这指责!”
“秦队!”
突然,一个警官急匆匆跑了进来,对秦霜说道;“荀涛坐着轮椅来了,想要见你。”
“我知道了。”
秦霜点头,看向叶宁,说道;“正好,荀涛来了,你们可以对峙。”
“你?!”
曹龙满脸怒容,还想再说什么,被叶宁拦住了。
“先看看情况。”
叶宁微微一笑,神色从容,向着门口走去,一点都不担心,对他来说,无论荀涛再怎么泼脏水,都没用。
“秦警花。”
刚走到门口,叶宁就看到荀涛来了。
他满脸笑容,坐在轮椅上,右腿从膝盖骨以下,都打了石膏,还缠上了厚厚的纱布,一个青年从背后推着荀涛,在其旁边,还站着一位黑衣老者,鹰嘴鼻尖,目光犀利,脚下穿着布鞋,浑身透着一股气势。
“等你多时了。”
秦霜站在台阶上,脸上毫无变化,淡淡地开口。
叶宁站在旁边,和她保持着距离。
当荀涛看到叶宁后,瞬间沉下脸,恼羞成怒,道;“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有脸站在这,昨天打断老子一条腿就算了,还痛下杀手,杀了我的老婆,你可真够残忍的,为了栽赃我荀家,真是不择手段,秦警花,你要给我做主,绝对不能放过他,像这种有暴力倾向的人,就该抓起来,关个几年才可以。”
荀涛并不认识叶宁,两人也从未见过面,所以从一开始,他就不知道叶宁的名字。
“要脸吗?”叶宁眸光冰冷,看着轮椅上的荀涛,慢慢走下台阶,继续开口;“昨天你还强迫白芷嫁给你,这才过了一晚上,就成你老婆了?现在白芷父女惨死家中,留下了你的名字,这种狗血的剧情,连傻子都知道,和你荀涛脱不了干系,连烈士的女儿都敢杀,还有你荀涛什么做不出来的事?”
“放屁!”
荀涛怒喝,被气得身子颤抖,想要站起来,但屁股刚离开轮椅,立刻又坐了回去。
“我强迫白芷嫁给我不假,但也不会杀害她,老子还没那么蠢,这里的邻居,谁不知道,白芷是烈士的女儿,你少在这污蔑我。”
“冷静!”
站在荀涛身边,那个鹰嘴鼻尖的老者,伸手摁住了荀涛的肩膀,然后走上前来。
“是你打断我侄儿的腿?”荀文华眼神犀利,看向叶宁。
“他自找的。”
叶宁一脸无奈的样子,耸了耸肩。
“哼,牙尖嘴利,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但也要有自知之明,否则容易夭折,再者你也不打听打听,荀家是什么身份,在省城这地方,还没人敢动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