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上来的感觉。我不是她,我不懂她真正要表达的感情。“那你们休息吧,明天要回学校的话,在学校遇到什么事了,记得联系我们”“嗯,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别多想了”我本以为这个场景会让小美感动得痛哭流涕,可是她却很淡定,像应付一种场所一样,习惯打招呼,可能连对方的名字都不记得。我们两也就睡下了了,我也没有多说话,就躺下了。不到20分钟左右。小美突然把头靠过来,靠在了我的肩上。“你知道这种情况是什么吗,是不是觉得挺感动的,他们终于对我有好眼色了,还专门跑过来道歉,人啊,总是这样的,灵魂深处还是有忌惮的东西,他们两一直念叨着在不熟悉的地方一直转悠,直道外婆找到,这种事其实我也不相信的,可是外婆以前在世的时候就经常会和我说一些我脑海里有些记忆但是不是很清楚的事。她老人家那时候和我说的最多故事就是,即使在没有人认识的地方也不要等着有认识的人来找你,你要自己慢慢走出去,去找你熟悉的地方,然后去和认识的人回家。那时候在外婆家住,那里有条小勾壑,四周长满了草,就一条显影显现的一条小路,草都盖过了我的身体,然后我看到了一只白色的大鹅,就一只,我想着肯定是谁家的,忘记赶回去了,就把它往草少的地方赶,那条路我也不怎么熟悉,反正就往草少的地方赶,赶着赶着,我就看见外婆了,可是那时大白鹅不见了。那时候还小,没有那么多的疑问,想着能够看到外婆就好了。外婆对我说,就是要这样的,要学会自己走出来,以后也是这样,看不清路了,就往草少的地方,那里的视野更宽阔一些。他们两今天找我说这些好话,其实我也是没有想的多,也没有太多震惊,心里的想法就是,人生还是得自己走,他们可能一时收到了一点心里的“忌惮”反转了一下情绪,可能有一天又突然和以前一样了呢,我也没有什么谈原不原谅,我还是和他们说的那句话,我感谢他们把我捡回来,给了我生命。这是莫大的恩情,至于他们能够对待像他们的亲生孩子一样那是不可能的,血缘这个东西是固定存在的,不是外界能够改变的,基因也会认祖归宗,可以闻到相同的味道。可是外界的基因想融入却很难,所以我没有什么好抱怨的,我难过的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外婆走了没有能够见到她最后一面,是一生的遗憾。其他的我好像没有多大的情绪了,真的。等我毕业后,参加工作,有了相对稳定的收入,我会每个月会给他们经济上有相对应的补贴。现在的这个弟弟也以后也像和基本的姐弟想称呼,也会相对应也帮助弟弟,但是我不会像您一样,用你生命全部的温度去温暖弟弟。可能是血缘的关系吧,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也可能是生活经历吧,我和弟弟好像没有什么童年记忆是在一起的,我一直在乡下,不是再奶奶家就是再外婆家,他就一直在城里。我们好像没有什么交集,但是他们既然给了我这条命了,我也会相对应的去完成我自己的义务,感情上真的很难再去分摊了。有时候挺羡慕你也羡慕你的弟弟,你呢有个愿意去照亮的亲人,用你全部的温度,很多不幸的事没有发生在你的身上,但是你能够感知到你的弟弟的痛楚,我想这个就是血缘的魅力吧,不说这么多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嘚早点起来,又要赶大巴还得转高铁”“嗯,晚安”她把脸侧过去了,不过一会儿承重的呼吸声想起了,我知道她睡着了。我可能没有她那么大的定力,遇到事总是会想很多,会想一万个理由,会准备一万个方案。其实想想她说的也对,生命本来就是独立的个体,前方路漫漫,最重要的是往后的路应该怎么走,而不是纠结之前发生的事,感情这个东西也不能强求,它只是这个社会体系中维持基本人际关系的一个手段而已,不会倾尽所有,因为她只是再完成一项感情线而已,再繁杂的社会关系中不会被人说三道四的立足点,至少再外界人眼里,有一天小美真的有能力了,也感恩了当年的收养之恩,但是情感就是小的时候就已经磨灭了,再度靠一些手段也是残缺的。
第二天我们6点就醒来了,她的养父母已经给我们准备了早饭,程康离她家不是很远走路10分钟左右,我们一起吃了早饭,饭桌上没有太多的话语,匆匆吃了几口,就提着行李来赶大巴车了。小美坐在了窗口,头望了出去,我知道她还是在等她的养父母能够来送送,可是没有,汽车缓缓开启,颠婆的乡村小路,把小美挤压了很久的眼泪最终颠婆了出来,,我把她的头撑过来,让她靠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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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没有说任何话,人类的情感可能就是这样复杂的吧,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可心里确实却在流泪,最后通过眼睛流出来。下午4点左右我们就回来学校了,下午5点半左右就去了食堂吃下午饭。一周新的学习生活又开始了,小美在积极准备着她的演讲,这次作为大一新生她是全校20个候选人中的一员,对于大学里的比赛她看得很重,大学里的比赛不仅局限于一个市,是整个省组织,规模更大,能接触的选手实力和自己的选材会更严谨。这些都是要小美不断的和各个优秀的老师共同去完成的。和各个老师共同去完成不是靠你有多少能力的,而是情商能够被某一个优秀的老师收下做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