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一边哭一边用手轻轻擦拭两边脸颊,力图哭出凄美感。
而那名清秀的男子则面色有些阴沉地看着一旁的茅厕男。
“大人,我不明白您为何直接就说我们私藏禁物,我们未曾见过什么禁物,请大人明察!”清秀男相对沉得住气,沉稳地朝知府说道。
知府看了眼之前清秀男,“你……?”
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捕快适时的走到知府边上低声说了两句。
“陈玉田,你是说这二人身上的禁物同你们无关,是这个意思吗?”知府打量着四人说道。
陈玉田扭头看了眼茅厕男和李兄,眼神中透露着威胁,无声说了句话后向知府说道:“他们二人是我们店铺的伙计,但是他们身上有禁物这个事情我们是真的不知道,还请大人明查!”
陈玉田语速不急不慢,态度也很诚恳,倒是让周围百姓重新把目光聚回那二人上。
茅厕男看到陈玉田说的话后,气的直咬牙,但是又想到之前胖女人在铺子里对他们的态度眼神一拐。
“大人明察啊,这东西确实是我们老板给我的!别的不说,这东西,小人没权没势就是个普通的小伙计,哪里能够接触的到呢?”茅厕男匍匐在地,朝着知府直磕头。
陈玉田没想到他说了话后,竟然没有丝毫的用处,心里不免有些气急败坏,面上也显出一些急躁。
云楚在一旁偷乐。
搞了半天,开始狗咬狗了?
云楚稍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笑容,毕竟在衙门里这么幸灾乐祸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特别她还是当事人。
云楚眼光突然扫到站在人群中的林景安。
咦?
云楚朝着林景安眨眨眼睛:你何时来的?
林景安其实在人群中站了半天了,奈何他家的这位小祖宗一直不看向他这边,只得无奈一直登着。
林景安本来还有些担心,但是衙门内云楚和这二人的对峙反而让他放心了许多。
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
那么自然的,那些下了脏手的人自然也会被抓出来的。
林景安眯着眼睛看向跪在地上的陈玉田,这人倒是有几分心性,就是可惜,年纪尚幼不太能够把控住自己的表情。
林景安能看出来的,知府自然也能看出来,知晓陈玉田这里会是一个突破口。
当然还有个最重要的,他真的不想同那胖女人说话了。
好好说话不行吗?非要扭扭捏捏的。
你要是个大美女也行,问题是长的这么丑,还这么作怪。
他这把年纪属实是扛不住这种暴击了。
“陈玉田,你家的伙计可是说了,确实是你们这边给他的。而且……”知府故意拖长了声音说道,“我们也在他身上搜出来了禁物!”
陈玉田深吸了一口气瞪了一眼茅厕男后沉声说道:“知府大人明鉴,我们老板并未给过此人任何东西,想来他定时记仇于我们,故意陷害我们的!”
茅厕男赶忙说道:“就是老板给我们的啊,就在店里直接给我们的!”
陈玉田瞟了一眼茅厕男说道:“说话总要讲究一个证据,有人可以证明老板把这个东西交给你吗?”
茅厕男哑言,这怎么可能有!这种交易,当然是背着人的啊!
陈玉田瞧着茅厕男说不出话后,轻笑一声朝着知府拜了下去说道:“大人,您看他找不出来人证,他定是在诬陷我们!”
知府大人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云楚在一旁慢悠悠地说道:“那你有什么证据说你们老板没给他东西呢?有证据吗?有人证吗?”
茅厕男听到云楚的话眼睛一亮,感激地看向云楚后朝着陈玉田说道:“对啊,你有什么证据说她没有给我?我瞧着是你们俩搞到一起了,所以你才向着她说话吧!”
云楚瞧着战.火又被挑起,微微一笑继续站在一旁看戏。
如果双方不势均力敌,看戏将毫无乐趣。
陈玉田没想到茅厕男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将他同全茗茗的关系给挑了出来!
而且站在一旁的这个女子,陈玉田侧头看向云楚,难怪全茗茗要把这人的店给破了,果然是要命的很!
云楚看到陈玉田扭头看他,朝着他微微一笑,把陈玉田气个半死。
全茗茗,也就是胖女人,本来她就只负责在一旁哭泣,这是来的路上陈玉田同她嘱咐。
结果没想到事情演变太快,这关系竟然被挑破了!!
全茗茗大惊,这要是被她丈夫知道了,那她就完了!
“我告诉你,你可不要血口喷人,陈玉田只是我表弟,什么叫做我们搞一起了?”全茗茗站起身就想扑向茅厕男那边,同茅厕男厮打。
按道理来说,捕快应该上前阻止。
但是全茗茗衣着不整,加上身躯肥大,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去阻止。
于是茅厕男被全茗茗扑倒在地被全茗茗骑着疯狂拍打。
“全茗茗!回来!”陈玉田皱着眉头看向全茗茗。
他虽不喜欢全茗茗,虽然人长的丑且胖,但是起码……
她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