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也是逐渐静了,花轮,还是来到了那片花海,没想到被冥火烧尽过一次的花,反而开的更加娇艳,花轮若有所思望着花海,手里,还是那颗炽热的心,不断跳动,跳动着。
“为什么这分明是零沐的东西,但是花轮却是十分喜欢,分明是花轮需要将它毁坏的东西,而花轮却,却在用灵力守护它,维持着它的跳动,为什么这颗悸动的心,花轮会这般喜欢呢。”
“猜猜我是谁?”花轮的眼在黑夜里被蒙上,花轮赶忙将零沐的心脏藏了起来,思索片刻便冷漠说道:“叶炎,好了,不要再和花轮闹了。”
“花轮果真是冰雪聪明!”叶炎搂住花轮的腰。
“花轮已经入魔了,不再是从前的花轮,所以叶炎不必再喜欢花轮了。”
“花轮,无论是变成什么样,我叶炎,都会一生一世守护你的。”
“好一个一生一世!”花轮恶狠狠望着叶炎:“花轮不再相信一生一世,男人,只会骗取感情罢了。”
“但是,我对你的爱,是真挚的啊!”
“真挚,那若是花轮,想见见你叶炎的心呢?”花轮望着叶炎,拍了拍叶炎的胸膛。
叶炎想了一会,便掏出匕首。
“哈哈,好了,若你死了,邪冥必定会责怪花轮的,花轮相信你便是。”
“既然你相信我,那……”
花轮打断了叶炎的话,冷冷说道:“相信,那又如何,花轮是不会喜欢你的。”
“花轮,你。”
花轮却是变了,冷若冰心的花轮,再也让叶炎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温暖,如同凉风,在叶炎心里起了一遍,又停了一遍。
“零沐!”轻音挽着零沐的胳膊,坐在水月湖边。
“好啦,轻音,你也不小了,别这样了。”
“我睡不着嘛!”轻音不肯撒手,撒娇般扯着零沐的衣裳。
“轻音,我一直想知道,万年前,真的有我这个人吗。”
“也许是零沐的父亲的父亲的父亲的父亲的父亲……”
“你可别逗我玩啦,这怎么可能,而且还那么巧也叫零沐呢。”
“说的也是,嘻嘻。”
“还有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回魔劫音渡!”
“不回不回了,你要是再魔化,我还得帮你呢。”
“帮我,你要是再敢给我输一次灵力,我就打断你的腿。”
“打打打,我看你零沐,到底是舍得。”轻音抬起小脚,在零沐面前摇晃。
“好了,大小姐,你可真会折腾人。”
“这都是你欠我的!”
“对了,那邪冥,到底是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唉,确实是深仇大恨。”话到彼时,轻音也低下了头,喃喃说道。
魔劫音渡呢,本就是音乐的国度,阿爹,算是魔劫音渡的王,魔劫音渡热热闹闹,每天都充斥着音乐,各种乐器,声响不断,但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便是惹怒了邪冥神,邪冥神觉得嚷嚷,便来找阿爹,要求魔劫音渡断绝音乐,阿爹当然是当仁不让,这对于气头上的邪冥神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大发雷霆,把魔劫音渡诅咒了个便,而唯有阿爹给我的重阳萧,是上古神器,不伤不灭,我觉得,重阳萧是最吉祥的东西,于是我每天都会吹它,希望呢,早日让魔劫音渡走出魔咒。其实呢,轻音也算是将死之人,邪神要杀阿爹,当时我还小,只是苦苦哀求邪冥不要杀我阿爹,阿爹叫我不要求他,并叫我从今往后,无论怎么样,都要坚强活下去,用任何办法,邪冥见我还小,本就不懂事,长相俊美,便没有杀我,但是却把匕首,塞进了我的手里,阿爹和轻音说过,不要哭,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也许是早就哭干了泪水罢,居然老老实实一动不动,任凭邪冥拿着我的手,将匕首刺进了阿爹的胸膛。那个画面,牢牢定格在了我的脑海,我从来都没有做过噩梦,而阿爹的死,让我每天都在噩梦中惊醒。所以在我心里,只有两件事,一件是,活着,一件是,为阿爹报仇。
轻音躲在零沐怀里,暗自抽泣起来,零沐紧紧抱着忧伤的轻音:“没事的,邪冥一定会死的,魔劫音渡,一定会得到救赎的,我零沐答应你,一定帮你。”
“谢谢你,零沐!”轻音擦了擦眼泪,静谧地躺在零沐的怀里,慢慢入睡。
我希望,在你身边,做一只小鸟,你可不许伤害我,更不能抛弃我,只要能在里边上飞,那便是我的天堂啊。
静谧的月,照在赵安的脸上,显得愈发沧桑,牢牢看着前方,目不转睛。
而白若,正在水月湖畔,舔舐着自己的伤,方才一转眼,便是见到了眼前,早已是泪流满面的小白龙,白若疑惑的看了看白龙,问道:“我们,我们认识吗?”
赵安强忍着眼泪,朝着白若笑了笑,但是还是忍不住地打颤:“不,不认识!”
“你?”
“我,只是路过。我马上就走。”待到赵安回头,早已克制不住声泪俱下捂着嘴流泪。
“好奇怪!”白若歪着脑袋,望着渐行渐远的赵安,呆呆望着。
是一阵轻声叫唤着龙女的名,“白若!”
“你是!”
“我是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