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至此,可买可卖,可找美艳的艺伎玩乐,还能在各大赌档里一掷千金。不过休沐之日的门票要一万北极币,很多修道之人还是能承担得起,所以我才说这岛上有几万人呢。不过他们只能在这北极当铺的高墙内走动而已。”
“若擅自跑出高墙呢?”王右丞皱着眉问,心想:“难道寄生人偶和面具女人打通了北极当铺的路子,是从这里自由进出北极岛的?”
“万万不能。他们身上的木牌子就是一道符咒,若出了这高墙,立马就会被结界斩去修为。”
王右丞则不大相信,说:“那也未必吧!若是有元神级的高手,又或者北极当铺有人故意放他们出去,谁能保证呢?”
“魔道九代长老,等闲三个元神级上仙不能近身的顶级妖邪;九天凤妖,西域佛陀座下的半佛之妖;这二人可算你说的高手吧,曾买通了北极十四号钱庄的掌院,从这里硬闯出去找岛主比试...”
几人听了纷纷追问:“结果怎么?”
小福女乐地像朵话说:“还未走出几丈远,就被捉住了。如今被北极当铺死女人关在当铺最底层,日夜被抽取灵力和妖力,成了她炼制丹药和符咒的原材料。”
“西域佛陀没找咱岛主求情么?”查方平问。
“来了呀!其与岛主约定,斗三场,赢了两局便要领九天凤妖回去。”
王右丞急忙说:“输了?”
小福女点点头,拍着王右丞道:“其座下十八伽蓝神第一神通的天鼓、五大明王之一的降三世明王,被你们青城掌门夕月上仙各斩去了一只手,输的可谓一塌糊涂。那佛陀便灰溜溜地跑回西域去了。”
“啊?!这些西域诸神原来都是真实存在的?!”王右丞大惊,俨然想起自己曾不止一次羞辱过密教诸神,觉得自己日后轮回便肯定要托生成猪狗了。
他又说:“降三世明王有三面八臂,断了一只手为他老情人凤凰妖也没什么。只是想不到我掌门居然如此厉害,能连斩两个西域大神。不知她与西域第一战神湿婆的媳妇杜尔迦相比又如何...”
查发平不通佛之密教,便问:“这明王与凤还有有一腿?”
“这就要从很久之前,佛吃饱撑的下树捡鸟蛋开始说了...嗨,说这些干嘛呢!咱们且逛一逛去!”王右丞关于面具女人从这里跑出去的疑虑顿消,领着几人走进十八号钱庄的街道。
先入眼的是一座座精致的小楼,皆是红尘之所。虽是白日,流连忘返于此的人颇为不少。
身边锣声迸响,又涌出一群群登徒浪子来。街上龟奴打华盖,卯童洒水,娈婉撒花。弦乐大噪后,几名婆婆撑着花伞扶着一风华绝代的花魁游街来了。其身后跟着的两队艺伎,圆乳半掩,粉腿外露,引得人人伸长脖子去瞧。
小福女揪着查方平的耳朵,直催几人不要看这些少儿不宜的场面,引着他们往里走去。
“离录事巷远些!”她叨叨个不停。
“老大,什么叫录事巷?!”
王右丞解释说:“‘录事’即妓子,她们入籍课税,受官家认可。非录事,就是暗门子,暗娼而已。不过我瞧这北极录事巷,几乎全是卖艺不卖身的侑酒、侑乐的女子。此处风雅而已,谈不上伤风败俗吧。”
小福女不屑地道:“那你是没找到门路子!”
正说着,一白墙青瓦的小楼上飘下一罗帕,粉香扑鼻地盖住了查方平的脸。
一半露脂肩、浓妆艳抹的女人冲他招手道:“小哥儿,方便将奴家罗帕送上来么?”
查方平扯过罗帕,大声嚷:“与你困觉多少钱?”
那女人一愣,淡淡地说:“哥儿若开心了,赏几个钱就好。”
查发平撒丫子跑了进去,一卯童拎着大茶壶卑颜奴膝地将他领上了楼。
小福女气地跺脚,直要追进去,又被一婆子推了出来。
那婆子叉腰道:“我说医仙馆的姐儿,咱‘满香别院’只招待男人。你可别为难我,不然找人打你出去。”
王右丞与车金凤笑作一团,拉小福女走了。
过了录事巷,又是一片赌场。大小赌档门,鳞次栉比地排列,里面咒骂与吆喝声不绝于耳。
王右丞好奇地挤进一挂着“格斗骰”幌子的屋子,就见一荷官捏着六枚红、黄、蓝、靛、紫、绿,而且有十七个面的筛子放进一琉璃罩子里。桌上铺的绸布上画了几十个方块,有“大”、“小”、数字、“吞”、“云”、“雾”、“隐”等字。
他不了解规则,随手扔了10个北极币押注在数字“7”上。
赌桌边的人吵吵嚷嚷地买定离手,屏住呼吸都不再说话。
荷官捏出一张“斗”字符盖在琉璃盅上,所有人立即手舞足蹈地吆喝起来。
只见六个筛子在盅里上下翻滚,不多时各长出手脚,像小人又像虫地厮打在一起。红色骰子长有两角,其棱角处像只嘴,扒住黄色的骰子又拱又咬。那黄色骰子手脚各卷着一柄小刀,飞速地砸在红色骰子上。一黄一红斗地十分激烈,待黄色骰子被红色骰子咬成个粉碎,押注“吞”的一伙人神采奕奕地又叫又喊。
而押“砍”字的人不住大呼倒霉,“真他娘的倒运,黄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