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了。随便挑了几样东西给你这个穷光蛋,以后等我腿好了再送你大宝贝!”声音刚毕,一丝若有若无的妖气从指尖渗透进心神,吓得王右丞急忙要甩开这只蝴蝶。
苦闲急忙制止他说:“你慌个鸟,是这千里蝶在与你缔结契约。”
“怎么像是妖气啊?”王右丞吞食了不少妖气,心有余悸地说。
“它不是妖,能他娘的传信么?你尽管放轻松,将这股妖气与你体内剑气融为一体试试,它们是被神兽山炼化过的,妖气并不伤人。”
王右丞点点头,遂运起剑气与蝴蝶妖气碰了个面,怎知体内剑气一口将妖气吃了。红锯蛱蝶在手指上差点跌落下来,很是畏惧地飞在王右丞头上,绕了几圈跑出了厨房。
苦闲拍手说:“成了!你在心里给它起个名字,她以后便会飞来替你传话。你记得时不时去北极当铺买上级花蜜喂它,不然这鸟东西会饿死的!”
王右丞如释重负地点点头,以为千里蝶会被自己吞噬成渣呢,心里又说:“查兄的猫叫狗蛋,那你就叫小臭虫好了。”
小臭虫在屋外射了一泡尿在他脸上,愤然地飞去没踪影,俨然很不满意自己这个名字。
锦盒里还有一个满是针脚的荷包,荷包绣着一只巨丑无比的蝴蝶,跟个长着对翅膀的蛤蟆一样,像是刚学针线没多久的人缝制的。
苦闲嫌弃地道:“文修真人的女红也他娘的太次了!”
这一定是小乔儿师傅做的吧?
荷包里裹着一颗硬硬的东西,倒出来滚在桌子上烁烁放光,竟是一枚戒指。指圈用细细的金子打成弯曲如花蕊的样式,戒肩上镶着一只蚂蚁大小,威风凛凛的鬼脸凤蝶宝石。
“哥哥,这是一枚蝶形纳戒,还是枚男生的尾戒”,王仙儿吞着一只猪腿说。
王右丞很担心她会被撑死,刚去夺猪腿,王仙儿立即张着四只尖利的小牙,奶凶奶凶地看他。
他立即缩回了手。
荷包里还有一张纸条,写着“秘诀是‘蝶出照兮,劳我心物’。”
王右丞将指环戴在左手小指,又一丝妖气渗进体内,当然也被体内的剑气一口吃了。
“纳戒也是妖炼化的?”王右丞询望向苦闲。
苦闲看着纳戒好不羡慕,他知道纳戒制作的原理但心里酸溜溜地不想说,只是道:“你他娘的戴好就是了,管这么多干嘛!”
王右丞点点头,从王仙儿头上扯过一根头发,心里默念起秘诀。
尾戒上的鬼脸凤蝶随着他心意冒处点点白光,手上的头发须臾被戒指吸了进去。再念秘诀,纳戒又将头发丝吐了出来。
王右丞早就对纳戒垂涎三尺,当下开心地哈哈大笑。
苦闲酸溜溜地道:“看你没见过世面的穷酸样!老子根本不稀罕......”
锦盒里还有一本秘籍、一身叠整齐的衣服和一个盒子,再无他物。
苦闲拿起秘籍念道:“太上玄指?”他黑野猪的脸掩不住惊诧和激动,薅着王右丞脖子大声问:
“你他娘的是不是答应给稷下火院做上门女婿了?!”
王右丞大惊,心说:“你怎么看出来,牟玉非要做我未来丈母娘的事呢?!”
苦闲如一头刚刮完毛的野猪,颤抖着肚腩说:“300多年前正邪两道血战,稷下冒顿掌院帮了咱青城天大的一个忙,青城便将这本《太上玄指》送给了他。冒顿掌院最得意的几个弟子都不传,偏偏给你这鸟人,难不成是看上你,要你做他们女婿不成?”
说完他跺着脚地骂:“真他娘的瞎了眼,我哪里长得差,不如把它给我了!”
王右丞一把抢过秘籍,默念纳戒秘诀,将它塞进去,才问道:“冒顿掌院当初干啥了,快讲讲?”
苦闲冷哼道:“呸,你这狗鸟眼看人低的玩意,我难道会跟徒弟抢东西!”说完又正了正色,以十分敬佩地语气说:
“冒顿掌院杀光了与自己拼斗的魔道一部后,又一人阻击了另外一个魔道部,才让咱们青城最后大胜而归。着实是经天纬地的大豪侠。听说咱们青城一个女的还特别喜欢他,二人亲亲密密几乎要结婚。但不知怎的,他后来与文修真人喜结连理,而咱们青城的那个女孩最后也不知下落了。”
王右丞想起地牢里,寄生人偶附在妙远蛇尸上对牟玉极其恶毒的怨念,心说:“难道青城的那个女人就是寄生人偶?这夺丈夫之恨,确实一辈子都不能放下”,于是急急追问起来:
“咱们青城当年与冒顿掌院在一起的女人叫什么啊?”
苦闲说:“我他娘的哪知道这陈年旧谷子的八卦!”
王右丞好生失望,但抓到了一丝线索,隐隐看到了一团乱麻的线头了,心中的苦闷稍减一些。他又抓起最后一个木盒,木盒上小乔儿也贴了一行字:调皮人偶盲盒,看小徒弟你运气咋样。
“人偶盲盒,还调皮?什么意思......”王右丞把玩起来,发现木盒是四面封死的,并没有可打开的小锁。
“切!小孩子的玩意,老子没兴趣了!”苦闲说着,抱起一坛子酒回自己屋里去了。
王右丞也心道这调皮人偶盲盒,不过是小乔儿在戏弄自己。身边的王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