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较为阴冷的清秀面庞：“师弟九尊，拜见长生师兄。”
嗤嗤。
一指神敬，忽的将九尊胸膛穿透，露出血洞。
然而，男人避也不避。
“神敬。”
“森罗。”
“地狱火。”
“您，一定是长生师兄。”
楚枫下一刻出现在对方身后，观音泪已经浮现在指尖：“可我没师弟。”
“师兄想必已经去过东来宗了！”男人急道。
楚枫手掌，戛然而止。
依稀记得，之前路过齐国，师母的灵位前，摆放有一束七日昙！
“师父可没收过你这种徒弟。”
九尊闻言，忽然抬手：“这是我的本体，师兄可以滴血认主。”
楚枫低头，也稍稍惊讶。
他的手心。
一架酒樽，放置其上！
酒樽模样，与之之前，放在东来宗灵位上的酒樽，一模一样！
难怪之前，自己去东来宗的时候，发现师母原来使用的酒樽，已经消失不见。
没想到。
沧海桑田，时过境迁，当初的酒樽，居然修成了问道！
楚枫感受着对方体内的森罗之力，不禁眯眼。
这酒樽，所修的心法，居然是师父传授他的森罗万象。
楚枫一把取过那酒樽，指尖灵力酝酿，紧紧将其掐住：“说，为何要对你师母出手？”
“师兄，您可能不知。”
“您与师父飞升后，留下师母的魂魄，轮回不知多少世……”男人回首，看着窗户：“每一世，都在教书，育人，可……上苍从来都不公平。”
“几千年来，她轮回多少世，保护了多少人，可却从没有人，能够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