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了二千块钱,你给我预支还债,等到省城后,你还给我提供吃住发工资就行。”
张流年听后笑了,“大叔你是同意帮我干活了?”
“不同意能怎么办?我家小花都让你拐走了。”赤脚大汉摆出无可奈何的样子。
“欢迎你的加入,邑大叔。”
“说好的,不和我们原老板抢生意。”
“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也没有兴趣知道别人的底细。”张流年一直清楚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才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去看别人的隐私。
赤脚大汉见他确实不像说谎,起身说:“你明天晚上就要走是吧,我要回去处理一下事情。”
赤脚大汉说完转身就想要走,但却让张流年喊住,“等一下邑大叔,我给你拿二千块钱,让你先把债给平了。”
这话说完,张流年本是让妻子掏钱,不巧正好赶上张前回来,话风一转,“小前,你身上带了二千块钱没有,给邑大叔二千,没有就回去拿。”
“有”张前刚才是去办了事回来,一进病房就听这事,也没问为什么,直接从口袋掏出二千送到了赤脚大汉的手中。
赤脚大汉接过径直走了。
等他一走,张前不解道:“流年哥,你给他钱办什么事吗?”
“我刚才让他过来跟着我干,他同意了,二千块钱是提前预支的工资,他女儿也会过来工作,等明天你就会见着面。”
张流年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拿钱,以及赤脚大汉将会是自己人的事。
张前恍然点头,“知道了。”
次日清晨,满心期待可以听到张流年身死的古楼,没有想到一夜过去,张流年还是好好的,孙家人也是平静的守在医院,这让他的心直接沉入大海。
“怎么没有成功?”古楼把烟灰缸子砸到了下面小弟的脚边,吓得对方瑟瑟发抖。
“听说是张流年眼尖发现输的液有问题,然后报警抓的人。”小弟说得战战兢兢。
古楼根本不相信张流年连这种事情都能察觉,咆哮出声,“他是人精不成,这种事也能注意到?”
“也许只是运气好。”小弟也是不敢相信张流年会发现这种问题,这得要多么细心谨慎的人才会看自己的营养液是什么牌子?换他是绝对不可能发现,但是张流年就是发现了,还把他们的帮手给送了进去。
古楼听到他说张流年可能只是运气好,心里莫名好受一丢丢,把张流年的难缠和细心归咎到好运上,这他才能接受。
“就算他运气好能躲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你们带着人盯着他们,只要看到张流年走出医院,就让人围追堵截,往死里给我打,生死不论。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失败全给我滚蛋。”古楼这是发了狠的要张流年的命,给小弟下了最后通牒。
“是是是”下面的小弟自然不敢反驳,应声走了出去开始安排。
他走后,古三青胸口带着一朵白花走了进来,“爸,这两天你都没有休息,还是休息一下,养好身体。”
古楼看着三儿子眼神莫名,久久没有吭声,似是在想这个儿子到底有没有手足相残的可能性。
长青的死他让人又查了一下,发现了好些疑点,首先一点,长青比张流年伤得轻,可为什么张流年都活了下来,他的长青却死了。
还有就是,长青的伤突然恶化,来得莫名其妙,医生也给不出答案,是否有人为的成分。
如果有,那最得利的人是谁,算来算去只有这个三儿子。
“三青,你应该知道我最不喜欢的人是哪种人吧!”古楼扶着书桌缓缓坐下。
古三青面无异色的回答,“爸你最不喜欢的是兄弟相残,亲人背叛,我记着呢,从来没有,也不敢生出这种心思。”
古三青看得出来,父亲在怀疑他在背后搞鬼,他当然要证明清白。
“没有最好,要是有你知道的。”古楼语气冰冷至极,一点也不像一个父亲会对儿子才有的态度。
古三青见怪不怪,心中明白父亲终归还是更疼大哥,而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儿子。
但没有关系,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的不是吗?
另一边,张流年在医院打完针后,等来了邑家父女,以及小周。
张流年特意留意了一下小周和邑王花,发现他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只是相互看了眼并没有什么一见钟情的戏码。
“我们出发吧!”大家伙都过来了,张流年起身穿戴好,带着一行六人出来,打了三辆黄包车直奔火车站。
而古楼派出去盯梢的人发现立马行动起来,所以不等张流年他们赶到火车站,就让古家派来的人拦在了半路。
三个黄包车师傅看到这个阵仗,丢下车子和顾客,一溜烟的跑没了影,生怕受到牵连。
张前看着乌泱泱一群看不到头的打手,双腿有些发软。
“流年哥,我们要怎么办?你的伤还没有好,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他们这么多的人?”
张前来到张流年的身边,看着这些人说。
江青青也是一脸焦急,“流年我们还是快报警处理吧,你现在伤着身子,根本动不了。”
她很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