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找人的,不知道是你家。”张流年平静无波的回答。
木明良听着张流年和李齐的对话,心下闪过几个念头,还是正式为李快手介绍,“他叫张流年,是我朋友,正好想要在县城找店,我就把你家的店介绍给他了。”
李快手闻言,并没有表露出什么,但是李齐却惊讶出声,“他来租店?他家穷得都揭不开锅,还有什么钱租我家的店,这不是开玩笑开到我家头上吗?”
李齐又不是不知道张流年家的情况,早在上个月,他还听到铁飞说起张流年家到底有多么穷困,怎么一个月过去了,这个张流年既然就想要来租他家的店面了?
谁给他的勇气?
李齐翻了一个白眼,鄙视着张流年,全然不信张流年是真的来租店的人。
也不相信他有这个能力。
至于被鄙视的张流年在听完李齐的话后,哪怕有了猜测,在得到确定后还是沉了沉。
这个店果然是李家的店,这下子难办了,李齐一直看他不顺眼,要是他把店给租下来,保不齐他三天两头的想要过来找他麻烦。
“你们认识?”李快手皱了皱眉头,并不喜欢儿子这样和人说话,但是他更好奇的是,儿子什么时候和张流年认识了,他怎么一直都没有听过?
不等李齐回答,张流年主动出声,“我们以前可是朋友,对吧李齐。”
“谁和你是朋友,我才没有和你交朋友,你根本不配当我李齐的朋友。”李齐可不承认张流年是他的朋友。
张流年听到后似是失落,似是难过,但他并未开口,而是选择闭嘴不言。
他这副样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李齐欺骗了张流年的兄弟感情。
李快手不想管他们之间的事情,更关心的还是张流年有没有能力,租他的店面。
于是,他转身看向木明良寻问,“木同志,他真的有钱租我的店面吗?”
木明良笑道:“他要是没有这个能力,我也不可能把他带到你家来,不是吗?”
两人也算是旧识,木明良怎么可能会开这种玩笑。
李快手一想也是,他和饭店经理可是好朋友,木明良肯定不敢开他的玩笑。
“爸,你别听他的,张流年真的没有钱,他一直靠老婆养,靠吸老婆血才过到现在,怎么可能有几百块钱租咱们家的店面。”李齐见父亲有些意动,急了,生怕父亲真的相信张流年有钱。
此话一出,李快手和木明良皆是难以置信,不同于李快手的震惊,张流年会是这种人,木明良则是觉得李齐的话越来越扯了。
因为没有人比他还清楚,张流年现在有多会赚钱,一天下来,几百块钱肯定是有的。
就这赚钱的能力,还需要靠老婆养吗?
这个李齐到底是和流年有多大的仇怨,才会这样诋毁他的名声。
“小同志,你怎么知道他是靠吸老婆血生活的?”木明良选择站出来帮张流年说话。
张流年也加了句,“你说不是我的朋友,可却对我的事情比我这个本人还要清楚,这你怎么解释?”
“……”当然是看你不顺眼,觉得你丢了身为男人的尊严,李齐暗自腹诽,但话到嘴边却在父亲的眼神中卡住。
李齐相信,只要他敢这么说,等没有人的时候,他一定会受到父亲的训斥。
所以现在他最好的选择就是沉默,沉默是金。
李快手看着儿子无言以对,还有什么不明白,这儿子就是看张流年不顺眼,所以才会这样攻击他。
但他是个有分寸的父亲,绝不可能当着外人的面就去质问儿子。
同时他也不会再让儿子继续在这里丢脸,伸手一指,打发他道:“你给我回屋去。”
“我……”李齐不想离开,但他敢怒不敢言,一步三回头的走进屋里,最后躲在大门后面正大光明的偷听。
李快手没有管儿子的小动作,把人请到院中的桌椅旁,并给张流年两人倒茶。
“我那个房子一年租金是八百块钱,张同志能接受吗?”李快手放下茶杯询问。
张流年点头,“可以”
李快手见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表示同意,心下还是有些意外,更加好奇他租房子是为了干什么,想到就问,“不知张同志打算租店做什么,你放心我不会抢你生意自己干,因为我有工作。”
张流年笑了,“你想学也学不了,我要卖大明湖里的水产。”
“那还真的没有人可以学。”
大明湖里的水产,一直以来都是水产公司在进行售卖,也不知他是怎么弄到大明湖里的水产售卖权。
不过,不管他是如何弄到的,这都证明他并不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李快手暗自想着。
就在这时,张流年突然话风一转,寻问道:“李同志那间店面只租不卖吗?”
张流年这话把在场所有人给说愣了。
李快手怔愣良久,才道:“张同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买?”
讲真的,他还真没有想过卖掉那间铺面,那个铺面是他们家以前的房子,改造成的铺面,房子外观算是老的,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卖。
倒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