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你可太牛逼!”
何文讥讽的看着刘海中,对方这小九九打的,他都要为对方鼓掌了。
真拿他当冤大头了。
还知根知底,用的放心,我要是把你那两个儿子弄进来,指不定给我招惹多少事情呢。
刘海中那两个儿子,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和许大茂那是有的一拼的主儿。
这样的人,就是一个祸害,他又不傻,怎么把他们招进自己的农机厂。
“你…何文,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文的话,把刘海中给气到了,他没想法自己的热脸居然贴了冷屁股,不仅没得到好处,还被何文给讥讽了。
“什么意思,就字面上的意思,刘海中,你不会听不懂吧?”
何文露出了夸张的笑容。
“你…谁听不懂了,我当然能听懂了。”
刘海中满脸铁青,他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被人看不起,尽管他真的没有明白何文说这句话的意思,可为了让自己不丢脸,他只能谎称自己听懂了。
“既然你听懂了,那你还不赶紧滚蛋。”
何文撇了对方一眼,转身就朝着后院走去。
你!
看着对自己一点都不客气的何文,刘海中气的喘着粗气,他很想大声咒骂,让何文站住,可一想到何文现在的身份,还有何文的手段,他只有无能狂怒。
“艹!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那是看得起你,才让光天光福去你那工作,你既然不知好歹,我们还懒的去呢。”
气呼呼的咒骂一番。刘海中阴沉着脸回家了。
原本他是想去遛弯的,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可现在,都快被气死了,他那还有心情去遛弯啊!
额!
二大妈看着一脸气呼呼的刘海中,好奇问道。
“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出去遛弯么,怎么气呼呼的回来了?”
自从退休后,刘海中闲来无事,每天傍晚都会出去走走,美其名曰,为国家劳累了一辈子了,也该享享清福了。
可今天这是怎么了?
面对老伴的关心,刘海中仿佛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还能怎么了,还不是那个何文,我干要出门,就看见他进来了,就上前打个招呼,可那个小混蛋居然讥讽我,你说我能不生气么?”
什么?
二大妈闻言,愣了一下。
“不能吧?”
“什么不能吧,你的意思是我说谎了!”
刘海中瞪着老伴,眼珠子仿佛都要掉出来一样。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二大妈见刘海中生气,也不敢在说什么了。
哼!
刘海中见二大妈闭嘴,冷哼一声,转身就回屋了。
马德!
今天真是晦气。
本来想这给两个儿子找份好工作,那样也能多挣点钱,这样一来,自己这个当老子的,也能沾沾光。
可谁想到那个何文一点面子都不给,还当众讥讽他是个笨蛋。
艹!
你才是笨蛋呢,你全家都是笨蛋。
……
阿嚏!
后院,原聋老太太的房间中,何文突然打了两个喷嚏。
“小文叔,你没事吧?”
正热情招待何文的槐花,见何文突然打了两个喷嚏,还以为何文感冒了呢。
“我没事,就是鼻子突然有些痒而已。”
何文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不过他心中却是明白,问题是出在刘海中身上,不就是怼了你两句么,至于在背后骂人么?
何文揉了揉鼻子,满脸无奈。
槐花仔细的看了一眼何文的神色,发现何文并没有感冒的症状,也就放下心来。
“小文叔,你喝水。”
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手中还端着茶水。
“谢谢!”
何文笑着接过来,随后放在一边后,这才道明了自己的来意。
“槐花,回来后怎么样,那个贾张氏没有欺负你吧?”
说着,何文还不忘朝着里面看了一眼,虽然隔着厚厚的门帘,看不到人影,可何文能感觉到门帘后那深深的恶意。
不过何文对此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左右不过是一个瘫了的老虔婆而已。
没瘫痪之前他都不怕,更何况现在了。
何文的心思槐花不懂,她看到何文的眼神后,还以为何文要帮她出气呢。
毕竟之前何文可是打过奶奶的。
想到这,她急忙说道。
“没有,小文叔,奶奶没有欺负我,这不是母亲带着我哥去看病了,姐姐又要去帮傻爸,家里实在是没人照看,我才回来的。”
“不过您放心,店里的事情我不会耽误的。”
看着槐花紧张兮兮的模样,何文有些无语,他知道槐花在担心什么。
不就是怕自己找贾张氏麻烦么?
可自己是那样的人么?
就现在贾张氏这个鬼样子,还用得着他找麻烦,说不定哪天就哏屁朝凉了。
淡淡的笑了一下,何文也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今天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