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一次呢？”
白剑晨阴冷的声音从那化身身后响起，口中念诵起了古老的箴言。
“众生皆苦，苦海难渡。”
“死亡不是终极，也不是结束，而是一种命运，哪怕神灵也无法逃离。”
在离开月神殿时，黄一天曾经传给了白剑晨两门神术，一门是给他带来了无数帮助的死亡阴影，而另一门，则是当时的白剑晨还无法修行的……寂灭。
如今白剑晨实力大涨，又吞噬了域化毒的本源，对于规则的理解更上一层，已经触摸到了这一招的门槛。
仿佛宣读着命运的审判，仿佛那化身命中注定就要死在这里，白剑晨手中雪影剑，只不过是命运的一块拼图。
“众生的命运，终将归于死亡，星辰的命运，终将归于寂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