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奇大手一挥,二千余名执法堂弟子押着南宫嫣向周德晨宗子府里扑去。
周德晨岂会束手就擒,也是召集了两三千亲信,持着魂兵从宗子府里鱼贯而出,抵住执法堂弟子来势。
“大胆,你等敢阻抗执法堂执法?”
周德晨众亲信心有怯意,不过也不敢不听周德晨调遣,也就豁上去了,与执法堂弟子做最后的挣扎。
“哼,周德奇,我的三哥,你不过是率执法堂弟子押运战需而已,宗内之事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喔,那执法堂堂主是否有这个权力?”
周德奇稳操胜券,自然准备周全。匈纪一步踏出身来,朗朗而言。
“宗内一切法纪事宜,老夫自会秉公处理,五宗子何必顽固抗法?”
“我是否有罪还未定论,你们休想在此为所欲为!我看谁敢来抓我!”
周德晨大喝一声,两三千亲信持兵挡在周德晨身前。
“是么?我战堂一万军士来也!”
话音刚落,就见熊有德极速飞身而至,气势威严,浑身散发着惊人的杀气。
“看我敢不敢抓你!”
不一会儿,一万战堂军士金戈铁甲,将五宗子府围得水泄不通,个个煞气缭绕,如同一尊尊死神使者。
在两千余执法堂弟子面前尤可反抗,可面临这一万从兽潮战场上,百战不死回宗的战堂军士,周德晨害怕了,踉跄后退,倒在了府邸大门口。
见状,他的那二三千亲信更是被吓得胆战心惊,纷纷扔掉手中魂兵,跪地求饶一片。
“都给我绑了!”
熊有德一声大喝,战堂军士领命上前。
“慢!”
匈纪站出身来,“不敢劳烦熊堂主,执法之事当由我们执法堂来处理!”
“喔,你执法堂可有这个本事?”
谁抓住了周德奇,谁就掌握了主动权,熊有德是代表周德泰而来。
匈纪冷哼一声,只见他大袖一挥,修尊巅峰的磅礴精神力幻做漫天剑雨瞬发而至。周德晨的二三千亲信来不及发出求饶之声,瞬间个个人头落地,轱辘轱辘滚了一片。
“就地正法!”
匈纪如此狠辣手段,让在场余下之人无不心惊肉颤。
就连熊有德都心中暗暗佩服这匈纪手段。
“将周德晨押回执法堂,听候发落!”
匈纪厉声威喝,执法堂弟子领命上前,毫不客气将给周德晨戴上枷锁。
“好,匈堂主好手段,我熊某一万战堂军士,就配合匈堂主行事也罢!”
匈纪向熊有德抱拳,“那便请熊堂主稍后片刻。”说罢,匈纪又回身向执法堂弟子喝道,“挖地三尺,抄府!”
千余执法堂弟子领命,鱼贯而入进了周德晨宗子府,顿时府内一片哗然,丫鬟侍女哀嚎嘶鸣,都丧命于执法堂弟子剑下,尸横遍地,血流成河,惨状不亚于门外二三千人头滚地。
柱香时间,执法堂弟子就将一箱箱魂晶丹药抬至众人跟前,打开之后无不是高阶魂晶和极品丹药,让人看之无不惊叹不已。
最后就连那顶阶魂兵也是搜出十数件。
一个修尊宗子,何以能拥有如此财物宝物?
“清查府库!”
执法堂控制住周德晨和南宫嫣,两方人马又向宗内府库奔去。
一万战堂军士和两千余执法堂弟子层层围住府库,令人打开府库大门,周德奇与匈纪、熊有德阔步踏入。
偌大的外府库果然已近是空无一物,只不过剩下一些低阶魂兵零散在地。
三人又令人打开内府库,内府库尚有魂晶堆列,装有极品丹药的巨箱也是还有不少。
再看那魂兵摆列之处,果然在兵架上少了空了十数处!
令人拿来账簿,周德奇又拿出战事补给货单,与账簿一一对账。
高阶魂晶少了百万,极品丹药少了千余,顶阶魂兵少了十五件。
高阶魂晶和极品丹药暂且不说,少了的那十五件顶阶魂兵,却是与周德晨宗子府内搜出之物一一对应,成为周德晨徇私枉法中饱私囊的铁证!
更令周德奇三人震惊的是,账簿上记载的一柄魂宝也是在这内府库不见踪迹!
账簿明确记载,此魂宝名为御灵剑,是御灵宗老祖亲手铸炼,留给宗内历任储宗所用之物。
储宗尚未踏入道尊境,却也有资格配有一柄魂宝,以显大宗储宗风范。
这些财物丹药和魂兵都在大家预计之中,却万万没想到周德晨胆大私拿了代表御灵宗储宗之位的御灵剑!
这可是欺祖乱宗之罪!
关系重大,熊有德立即传音给周德泰,详细说明情况。
周德泰本是打算让周德奇出面,行那兄弟残杀之事,自己坐收渔翁之利便可,不曾想竟然牵扯到了御灵剑。
担心御灵剑落到周德奇之手,周德泰又是率领一万战堂军士,全力催动魂舟,连夜赶回御灵宗。
周德晨知道落到此番境遇,必死无疑,却心有不甘,变得疯疯癫癫起来。
周德奇取到周德晨魂袋,又是当众在其内倒出大堆宝贵之物,那柄御灵剑也是赫然位于其中。
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