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他们的货质量差，但那也是受人指使。
李寻摇了摇头，张姨心就是太软别人都骑到脸上来了还……
张姨拍了拍张涛的肩膀：“我问你，不止你一个人在做这种事情吧。”
张涛缓缓的抬起头，惊悚的看了一下李寻。
他是真怕李寻下一秒就会给他来一脚，做这种损事挨打很正常。
“放心，老实回答不打你。”
张涛点了点头，他知道的也不多跟他一样的有几个但不大认识。
这小子不是什么核心人物，但是至少让李寻知道了指使人是谁。
李寻沉思了一下，冯艺这个名字他没有听过，之前一直以为是王全。
这会这个冯艺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他仔细想了想上次在学校旁边……
他一拍手，之前那人就是是为了给兄弟讨个面子，那人估计就是王全找来的。
而这背后的指使人就是冯艺……
李寻把整个事情捋了一遍，大致有了一个清晰的思路。
张涛摸了摸额头的汗水小声的说道：“大哥大姐，我能走了吗。”
李寻缓过神来，看着满脸笑容的张涛，脸上露出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