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香!”苏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你们去见陛下的时候,但凡有白牡丹在旁边,是不是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于震和袁守正对视一眼,点了点了头,于震却还是很疑惑,“这个香味我们也闻到了,但是我们怎么没事儿?”
“这很简单!”苏可淡淡说道:“因为我们距离白牡丹很远,而且停留的时间很长,所以影响并不是很大,但是陛下不一样,他几乎天天喝白牡丹待在一起,香气顺着陛下的鼻息进入体内,久而久之,自然中毒颇深啊。”
两人脸上都露出一抹担忧,“那现在怎么办?这种毒好解吗?”
苏可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能够迷惑心智的毒药我也知道很多种,但是像这种制成异香下毒的却闻所未闻。”
袁守正忽然发现一个问题,便问道:“你们说,白牡丹,还有白牡丹和陛下身边的丫鬟太监为什么没有收到影响?”
“莫非他们都提前吃了解药?”于震猜测说道,可是随机又摇了摇头,“不对啊,白牡丹身边的下人还好说,他们是如何让陛下身边的公公丫鬟吃解药呢?难不成他们吧皇上身边的人全都给收买了吗?”
苏可摇了摇头,“没那么夸张,白牡丹很有可能是提前吃了解药,但是他们身边的丫鬟却是并不一定,而且这种毒并不会伤人性命,中毒之后本人也不会有所察觉,只有像白牡丹这样故意引导才能发现异常,所以那些下人就算是中毒了,我们也很难发现。”
“原来如此!”
两人都是深深的点了点头,不由得暗自惊讶对方手段的之惊奇,简直防不胜防。
袁守正心中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提前派人在暗中监视,率先将白牡丹流产之事告诉了他,他瞬间就意识到情况不对,所以才立马带人过去将徐卿雯带走,要不然徐卿雯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徐卿雯一旦出事儿,徐卿雯的兄长和父亲手握重兵,盛怒之下一旦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想要阻拦那是相当困难的,就算能够拦住,最好的结果也是两败俱伤,到时候自相残杀,外面虎视眈眈的敌国也就呦呵可乘之机,后果不敢想象。
“无舍是不是也是白牡丹的人?”于震忽然问道。
苏可点了点头,“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的,说起来还多亏宰相大人及时去告知于我,我便借卜卦之机为白牡丹号了脉,结果发现白牡丹脉象平平,根本就没有怀孕,而能帮她撒这个谎言的,就只有无舍,同样,德妃娘娘娘娘小产之事,也有无舍参与其中,我怀疑这件事情和无舍脱不开关系。
而且无舍的制毒技艺高超,连我都望尘莫及,白牡丹身上的异香,很有可能就出自无舍之手。”
袁守正瞳孔顿时放大,不由得惊叹一声,“无舍来到宫中已经有十年之久,莫非对方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开始图谋此事?若真是如此的话,实在是有些令人担忧啊!”
于震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大理寺出的事情会不会也和此事有关?”
袁守正面色凝重,“这个暂时还没有确切的线索,但是我们已经查到,当初冲入大理寺的那些百姓,根本就不是老百姓,而是江湖上的人!”
“江湖上的人?”于震咦了一声,显然这个结果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那些人的身份查清楚了吗?”
“抓住了三个,剩下的有些已经盯死了,但是还有些至今还没有线索。”袁守正略显平淡的说道。
于震一惊,“已经抓到了?问出来什么没有?”
“都死了!”袁守正苦笑一声,“这些人应该是受过特殊训练,死活不说,一旦我们用刑的话,立刻就中毒而死了,到现在我们都还没有发现他们到底把毒藏在了哪里。”
袁守正说完,就连苏可也是来了兴趣,“他们中的是什么毒?”
袁守正摇了摇头,“目前还不清楚,但是石坡说他在外破案的时候遇到一个很厉害的毒师,说不定会认识,现在已经派人去请了,应该就会到了。”
“有没有派人保护!”于震脸色一变,神情凝重的说道,“大理寺的内奸现在还没揪出来,谁也不敢保证消息有没有暴露。”
袁守正却是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内奸,应该马上就能揪出来了。”
正在说话的功夫,背后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扭头一看,竟然是陈良醒了过来。
陈良刚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捆着,旁边还有几个人在说话,而且这几个人每一个自己都认识,甚至相当的信任。
“你们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把朕给放开!”陈良扭着身子,显然这样的姿势让他很不舒服。
苏可淡淡的说道:“不好意思了陛下,这几日要辛苦你一下了,这都是为了你好!”
说着,苏可从口袋中掏出一块布就朝陈良的鼻子捂了过去,陈良只是挣扎了两下,就再次一动不动了。
于震有些担忧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迷香!”苏可收起那块手帕,“陛下本来身体就没有恢复彻底,这些日子又纵欲过度,我要为陛下调理一下,如果陛下醒着,肯定不会乖乖配合我,而且调理的时候我也会试着为陛下解毒,估计要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