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车轮印啊,然后找找目击者,可是我们大人呢,偏偏不这样干,他非说那人不是马撞死的,也可能是驴或者牛,然后非要想要验证一下,你看这!”
陈良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么有趣的人倒是也少见了,只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能够当上这里的知?陈良实在是想不通,而且搜遍了脑海中的记忆,却也寻不到一点线索,顿时就意识到了不对。
这个孙连胜,也有问题。
“对了,你跟了大人多长时间了?”
下人叹息一声,“说时间了,也得有十几年了,具体多长时间我还真不记得了。”
“那后面院子里的梅花是什么时候种的,你知道吗?”
下人想了一会儿,就说道:“那就早了,也就是我刚来那会儿种的,当时我还纳闷儿呢,大人以前是在梧州做官的,哪来的梅花啊,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