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回去坐在办公桌前。”方晏咽了一口口水。
“当时在学校我可认真，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是别人安排的，我学会了听从命令，服从安排，遵守秩序。其实要说多喜欢警察这个职业，我也说不准。”
“你没试过换一个工作？”
“其实我还蛮习惯警察这个职业的，他可以让我动脑，可以让感觉到自由。不过，我今天想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我曾经守护百姓，你也是其中之一，我想——”
沐昕玉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接下来的话。
“你想如何？”
“我想，我或许可以守护你。”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是我们可不可以尝试在一起啊，你这张嘴为什么不能自觉点说话。
“好啊。”
一餐饭吃下来气氛融洽。
“明天你就不用住这了。”
“是啊，终于可以看看这栋楼里长什么样了？”
“你对这感兴趣？”
“没有啊，我之前不是说了，我对你比较感兴趣，或许可以把你送过来研究研究。”
为什么沐昕玉觉得现在的方晏说话越来越不着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