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会怎么样啊?”
杨戴利吸了几口烟,弹了弹烟灰,“放心吧!他早就已经恶贯满盈,罪行累累,各大商家又都虎视眈眈,哪儿还会再给他翻身的机会。等着看明天的新闻吧,绝对是头版头条,点击创记录。”
程宗勖疑惑地眨巴眨巴眼睛,若有所思地问道:“您的意思是,上面要借机铲除这颗毒瘤?”
他当然知道,如果仅凭几个竟争对手的落井下石或者匿名举报就能搬倒东岳军的话,那他早就倒了几百回了。
“嗯!”
杨戴利冲他点了点头,眯着眼吐出一个烟圈,不紧不慢道:“我发觉你这次回来,聪明了不少啊!是不是又吃了什不该吃东西啦?”
“没啥!真得。”
宗勖忽然想起黑脸堂说过的话,冲杨戴利问道:“您刚才说他狗急跳墙,东岳军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举动吗?”
“一切都是白费力气。”
杨戴利十分肯定地说道:“勾结境外非法组织,在国内胡作非为。啍!你以为他还能全身而退吗?”
宗勖纳闷道:“什么非法组织?朴殊娜他们不是高丽军情处的人吗?”
“呃……”杨戴利紧盯着台上的影像,拉长声音努力回忆着宗勖刚才究竟问的什么。
半晌方道:“据21组的线人报告,朴殊娜她们所属的是一个叫做宾罗尼亚的非法组织,总部位于棉力兰拉岛东边的椰岛,当地人称之为东宝岛。”
宗勖眉头紧蹙,不解地问道:“那他们到华夏来干什么,总不是来推销椰子的吧?”
说完之后,自己都跟着乐了。推销椰子自然不犯着杀人放火,而且根本也找不到东岳军的头上。
杨戴利笑了笑,继续吸着烟,忽然欠身反问道:“她没有告诉你?”
她,当然是指朴殊娜。而朴殊娜当时一再跟宗勖讨要《四冥垂世卷》。
“不过……”
宗勖边用食指敲着桌子,边思考道:“那本《四冥垂世卷》虽然神秘,但里面的内容也不过是一篇游记罢了,她们为什么非要拿到它呢?”
“不对!”
杨戴利摇了摇头,“往往你认为没有用的东西,可能到了别人的手里就会产生极大的作用。我们俩在这里瞎猜总归没用,这样吧!我现在向上面打个报告,明天有时间的话,你陪我去趟汉城。呵呵!你呀,也是时候去见见那位对你朝思暮想的单相思了。”
“真能见到她吗?”
言罢,程宗勖只觉得脸上一热,随即淡淡一笑。刚要说话,一瞥眼间,突然发现台上的影像里,那颗代表着东岳军的红色小球正在迅速移动,似乎东岳军是坐在车里迅速下楼。
杨戴利也注意到了这一异常情况,急忙对着系统命令道:“切换实时影像。”
台上的模拟影像跳了几下后,瞬间换成了现场实景,影像都是来自当地或附近安装的摄相机拍摄来的。
只见东岳军的位置正好在一辆警车里,程杨二人顿时相视一笑。显然两人都没想到第21组的动作居然这么快,已经对东岳军实施了抓捕行动。
而且前后共有十一辆警车,显然这次的抓捕行动规模可谓空前。
“快!快看头条。”
杨戴利忽然兴奋地叫道,跟着点开手机,翻着新闻津津有味得看起来。一条一条走马灯似地蹦得很快,什么“东岭已成过去时”,“罄竹难书东岳军”,“东岭与龙莉的二十年恩怨终于画上句号”,“东岳军誓言要把牢底坐穿”,“东岭股价瞬间雪崩股民哀鸿遍野”……
程宗勖倒不似他那么兴奋,没有点开手机,眼神定定地望着手舞足蹈的杨戴利。他不明白,杨叔为什么这么高兴?这件事本来不归他的第19组管啊!
难道说,杨戴利真得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还是他原本跟东岳军有什么过节?不过,说到过节,宗勖有自信,他与东岳军之间的过节绝对不比杨叔少多少。
“看看,看看!”
杨戴利忽然指着浮在掌上的一个标题,冲宗勖兴奋地说道:“东岭拍卖行被正示查封啦!什么时候开市另行通知。”
程宗勖看了一眼,随即淡淡地说道:“杨叔啊!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跟我怎么还客气起来了!”
杨戴利满脸欣喜,心中正自高兴,想也没想地点头道:“有什么话,麻利儿的,快说!”
“呃……”
宗勖犹豫了一下,最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开口问道:“您与东岳军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呀?”
杨戴利正全神贯注地看着扑天盖地而来的头条,一时间竟没听清宗勖的问题,勾了勾手示意他再说一遍。
宗勖再次犹豫了一下,又将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并将最后的“过节”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杨戴利闻言顿时一呆,兴奋的神情跟着萎顿下来,然后满脸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抬眼望着天花板,胸前渐渐变得起伏不定。
“杨叔,您没事吧?”
宗勖十要关切地问道,陡然见到杨戴利这种神情,他觉得特别后悔,后悔自己不该问出那个问题。或许他应该回家去问自己的父亲程卫国,一样能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