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啊老三,你特么好歹也看看情况再说啊!眼下虽说是我们占了上风,但这上风的代价你也不瞅瞅有多大,哥几个就这状况,真要继续打下去的话,也只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罢了。
倒不如趁着现在人想走赶紧放人走,再接着打下去,哪怕是能够获胜,也绝对是险胜啊。
尤其是还有个烈阳王在外头迟迟不曾出手,这等情况之下,我们仨伤得越重,对于接下来的跑路行动越为不利啊。
“多谢。”
金光王闻言当即化作一抹金光冲天而起,朝着百丈瀑的方向飞去。
噗!
大供奉在此刻终于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面色苍白地看着金光王离去的方向,喃喃道:“烈阳剑……”
“大哥!”
二供奉与三供奉纷纷一人一边扶住自家大哥,方才战斗之际,大哥实力最高,所承受的压力自然也就最大,反倒是他们两个,因为大部分都被自家大哥承担了的缘故,即便是有所损耗,但却还能够勉强维持正常战斗力。
“不碍事,老夫不碍事。”
运转疗伤心法调理了片刻之后,大供奉道:“先去看看家主他们那边情况如何了。”
“是。”
二人当即便扶着大供奉朝着烈宏飞所在飞去。
而此时的烈宏飞正被一群烈家之人拱卫着,纷纷关切地询问着状况。
“家主,没事吧?”
“家主,没有留下什么暗伤吧?”
“家主……”
看着周围那一道道不顾自身安危率先来询问自己的身影,烈宏飞内心复杂,看了一眼凌经纬等人离去的方向,仍然有些难以置信地喃喃道:“我们……成功活下来了吗?”
“宏飞,你这边怎么样?”
三位供奉从天而降,降落在了烈宏飞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这才忍不住松了口气。
还好,家主没事。
虽说周遭也有不少烈家之人受了伤,但他们在重要性方面还是要比作为家主的烈宏飞弱上一些。
尤其是在现如今年轻一辈尚未成长起来,下一任家主也未曾选出的时刻,再加之他们三个老家伙也身受重伤,若是再没了家主,烈家怕不是真就要陷入有史以来最危险的时刻了。
“老夫没什么事情,些许伤势,调理几日即可。”
烈宏飞摇了摇头,道:“诸位族人,作为烈家高层,因为老夫的一时之失误信他人竟是将诸位都带入了险境之中,这一切都是老夫的罪过。”
“我们双方怕是都中计了。”
三供奉闻言眉头一抖,沉声道:“李江此人,恐怕是那不知名的第三方势力暗中派来,趁机挑动我等与烈阳王府之间的斗争,以此来夺得烈阳剑。”
“可他不是三老爷派来的吗?”
忽的有人问道:“难道说,这一切都是三老爷……”
话未说完,但周遭之人都明白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
“老三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
烈宏飞大手一挥,道:“可问题是,我们究竟该如何确认那就是李江?难道仅凭老三的信物吗?若是他杀了李江夺走了老三的信物呢?我们又岂能够真的分辨得出来?”
烈宏飞一番话顿时让原本怀疑烈宏光之人陷入了沉默。
是啊,他们又凭什么能够认定真的是三老爷出了问题?万一实际上是李江本身就是被冒名顶替之人呢?
若是烈家之人,或许还能够通过烈家特有的功法来辨别。
可若是碰上陌生人的话,那就真的只能够凭借信物来辨认了。
“行了,现如今不是说这个问题的时候。”
二供奉见状当即岔开话题,沉声道:“接下来我们该考虑究竟是一块儿跟上去看看,伺机夺回烈阳剑,亦或者是直接打道回府,趁着这个机会撤离烈阳王府,找个地方潜伏起来疗伤。”
“回去。”
烈宏飞略一沉吟,道:“现如今我们已经不堪再战了,这等时候若是凑上去的话,即便是运气好真的侥幸夺回了烈阳剑也保不住啊。”
若是没夺回也就罢了,若是真的夺回了,那么这好不容易才侥幸活下来的人马,怕不是都得折在里头,而烈阳剑,怕不是也得在所有人都被赶尽杀绝之后重新回到烈阳王的手中。
其他事情烈阳王或许因为凌经纬的计划不会擅自出手,可现如今事情既然都已经牵扯到了烈阳剑,那当然没得说了,看凌经纬那模样就知道了,什么计划啊之类的都不如烈阳剑来得重要。
尤其是在知道了凌经纬在此地,他们若是还敢不吸取教训继续冒着送人头的风险出手,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凌经纬的算计有多猛大家伙儿也都是心知肚明的,旁的不提,单单就此次,若是早知道凌经纬在烈阳王府之中的话,那么不论如何,哪怕是有看似再好的机会,他们也绝对不会轻易出手的。
“家主,不若这样吧。”
二长老道:“老夫与三位……二供奉和三供奉状态尚可,不若就我们三人前去吧,我们仨好歹也是此地实力保留最完善之人,哪怕是真有什么事情,我们仨全身而退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