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气息，总之就是怪怪的。
但转念一想，不管怎么样，只要她肯嫁出去就好，出了聂家的门，管他是谁，在这府里再没什么值得顾及的了。
送走李二公子后，聂员外一脸灿笑道：“女儿，这个李二公子可合你心意？爹爹看他与你很是相配，······”
还未等聂员外说完，聂卿燕就打断了他，“合不合我的心意有什么关系，合爹爹和姨娘的心意不就成了。”
张姨娘闻言心虚道：“大小姐，你这是什么话，老爷这也都是为你好啊！”
聂卿燕轻哼一声，目露寒光的慢慢逼近张姨娘，轻笑道：“这些日子多谢姨娘费心，日后就不劳姨娘惦记了。”
不光是张姨娘，就连聂员外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寒意吓到了，这还是他的女儿吗？聂员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聂卿燕，颤颤的喊了一声，“燕燕，女儿······”
聂卿燕没有看他，而是转头朝自己的小院走去，冷冷的丢下一句，“就他了。”
聂员外忙颤声应下，再看旁边的张姨娘，腿软的差点跌倒在地，这样的聂卿燕超出了她的认知，让她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