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云心中一喜,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富含磁性的声音响起,留下一句:“接下的会议由海特助主持。”人已经消失在办公室门口。
海哲腹诽“一个妲己,一个纣王。”
旁边的林舒一边记录一边问:“海特助你腹诽谁?”海哲眨了一眼单凤眼不吱声,谁敢说出来,又不是有九条命。
王越林倒也很会做人,把霍思桐直接带到了叶惊云的办公室。
霍思桐观摩了一圈这个总裁办公室,装饰得倒是黑白分明又不失精致大方,很附合叶惊云的冷淡性情,其实这种色调也是叶惊云回来那个周日叫人重新装横的,之前叶老头弄得比较高大上,不太符合叶惊云的审美。
霍思桐在高级真皮沙发坐下,王孜孜给她送来了一杯咖啡,王孜孜单眼皮长得小巧玲珑,经过这两三个月的磨练已经成为一个比较出色的秘书,心系叶惊云也懂得很好掩藏,见到霍思桐的真身,倒也惊艳了一把,如此的倾城美貌应该没几个男人能抵挡吧,连冰冷禁欲的叶惊云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对于他们这些处于食物链顶端的人,自己这一辈子注定了只有仰望的份,心里又有微微不甘。
上帝对霍思桐这个女人,是不是太过恩宠了?
霍思桐对这个秘书也没多加关注,礼貌地说了声谢谢,便打开手机玩了一会微博,热度第一是白初嫚成为娱乐圈新一代拼命三娘,第二是国民老婆霍思桐疑似息影,第三是“女人帮”国内第一店开张
叶惊云推开办公室大门,霍思桐还在看“女人帮”的新闻,叶惊云黑眸一沉,皮鞋与地板的接触声越发清晰,高大挺拔的身影就笼罩着霍思桐,霍思桐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叶惊云,眼珠子一转朝他伸出手,叶惊云才勾唇弯腰,霍思桐双手缠上了他的脖颈,送上了香吻一枚,叶惊云顺势单膝跪在地上,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想我了?”
“对!我的总裁大人。”霍思桐双手捧着业叶惊云犹如雕刻板俊美的脸庞,又亲了一口,放开手说:“我在这躺会,你忙你的。”说完就往沙发躺下。叶惊云摸着她的俏脸,问道:“干什么这么累?”
“去帝大收拾东西,都弄好了,找人去运就可以了。”眼眸已经合上,叶惊云知道是她是想爸爸了,低头吻了一下额头,拿起西装外套给她盖上,坐回办公桌批阅文件。
总裁夫人来查岗的消息在叶氏大楼持续发酵,后来传得国内外整个叶氏集团都知道了,微博自然没人敢发,除了刘林芝,没人敢干这种事。
吴诗筠正在办公室里编排元旦表演的慰问演出节目,突然有人来访。
对方是一个戴着眼镜的高个子男人,穿着整齐得体的西装,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件和身份证件,是“帝都”第一律师事务所的所长,吴诗筠请他坐下,叫助理给他倒了一杯茶。
所长拿出一叠文件,一份份递过去,说道:“这是霍西挺实验室的使用权委托书,受益人是霍思桐和叶惊云;这是城西‘梧桐苑’的房产证,房产所有人是吴诗筠;这是‘月亮湾’的房产证,房产所有人是吴诗筠;这是‘筠挺号’游轮,所有权是吴诗筠女士,游轮已经停在东郊码头;这是“筠挺号”私人客机,已经停放在帝都机场私人专属机场;这是‘星空一号’启动器、发射器等专利书,专利收益人是吴诗筠,这张支票也是你的。”
吴诗筠都听得懵了,接过支票一看,手都在发抖,10个亿。
所长笑了笑:“吴女士,财产随你支配,嫁妆够不够?”
吴诗筠一惊,忙问:“霍西挺找过你?”
所长神秘一笑:“一级国家机密,吴女士好运。”说完站起来,一阵风似的走了。
吴诗筠看着手上沉甸甸的东西,觉得有点难过,泪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哭了不知道有多久,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两个多月不回家的白鹤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其实也是有人告诉他今天有律师来找吴诗筠,心里一急以为是吴诗筠找来的律师,心想自己两个多月故意没回家,想必把这个女人逼急了。
他看到了桌面上的东西,一个箭步冲过去,拿起来看,越看手越发抖,双手紧紧抓住手上的东西,青筋凸起,面部狰狞,那个晚上就是这个可怕的面孔表情,然后就冷落了自己两个多月,吴诗筠坐在椅子上手脚都在紧张发抖。
“吴诗筠,你和霍西挺藕断丝连。”白鹤把文件往吴诗筠脸上一甩,两本房产证飞到了吴诗筠的嫩脸上,划了两道伤口,吴诗筠觉得脸一阵剧痛,赶紧伸手掩住伤口,鲜血从指缝流了出来,白鹤“哼”了一声,失去了平日伪装的儒雅,骂了一句:“贱人”转身走出了办公室,一出到门口又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白部长。
吴诗筠慢慢地站起来,悲伤填满了自己的内心。走进卫生间,淡定地打开水龙头,捧起水清洗着自己的脸蛋,看着镜子还算漂亮的自己,更觉得得绝望与伤悲,这个男人曾经是多么的温柔,现在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就把脏帽子往自己身上扣,她咬咬下唇,像是做了什么决定。
走出卫生间,找到两片创口贴贴在脸上,默默地捡起地上散落的文件,上网用心地订购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