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陆冰薇咪咪眼,有保镖给陆冰薇递来一副墨镜,陆冰薇戴上墨镜,绕过屏障走到里面,那只家伙被绑在床上,因为灯光太过剧烈,目光紧闭,知道有人进来,嘴角裂开一条笑痕。
陆冰薇大声质问:“说,谁借给你的胆子?”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她半张小脸,从生硬的语气可以判别出她此时的怒火级别,简直是十六级台风。
那男子右眼眼睛浮肿充血,脸部有不同程度的淤青。身上的伤痕很多,有几道是新鲜的,应该是和保镖动手的时候留下的。
偏瘦,是普通的国字脸,肌肉精壮,一看就是练家伙的人。他再次闭上双眼,忍耐剧烈的疼痛没有说话。
陆冰薇目光如炬,厉声道:“不说吗?”易斯年刚好打开门走过去,灯光太强,目光一眯,“呵呵”一笑,接过保镖给的墨镜戴上,走到沙发坐下,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地笑眯眯看着。
那男子眼睛紧闭,牙关咬得格格响,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悦耳。
“先叫李承继来疗伤,叫警局来收人。”易斯年嘴角抽搐一下,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给李承继打电话。
陆冰薇也走到另外一边的沙发坐下,拿出一支香烟点燃,她吸烟,但是不上瘾,只有心情不爽的时候或者压力大的时候吸两口。
李承继来得很快,快速给那男子消肿止血,包扎好,李承继还好心地挂了一瓶药水。
才挂好药水,门就被打开,易斯彻背着手沉着脸走进来,一阵凉凉的危险气息萦绕着房子,让人不由地打起了冷颤,后面跟着他万能的特助薛枭,易斯彻戴着墨镜往床上瞄了一眼,虽然看不到眼睛,但还是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目光的锋利,阴冷的声音很清冽,说:
“挂什么吊针?”
李承继抹了一把冷汗,呵呵笑着:“消炎的。”他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好不好。
易斯彻抿着嘴唇走过去坐下,随手从茶几拿起一杯茶品茗着。
易斯年翘着腿喝着小酒,好不惬意的样子,看到易斯彻,恭敬地叫:“哥,你来了。”然后放下酒杯,说,“我先送桐桐回去。”
易斯彻看了他一眼,表情是惯有的阴冷,薄凉的唇启开:“我叫人送回去了。”
易斯年有点不痛快,又错过了一次与美人单独共处的机会,懊恼地拿出香烟点燃,默默抽起来,吐着一圈一圈的香烟。易斯彻扫了他一眼,这小子是不是也要找死。
陆冰薇扔掉烟头,冷冷地说:“彻哥,问不出来。”
易斯彻看了一眼陆冰薇,皱着眉头思索一阵,说:“交给警察去查。”
陆冰薇背靠着沙发,眯着眼不再说话,整个人散发着疲惫二字。
易斯彻看着她露在墨镜下的半张脸,这就是传说中的蛇蝎美人,嘴唇上了紫色的唇膏,很好看。
“还不说?”易斯彻坐了一会,站起来走到床前,蹲下去审视着他,“真不惜命。”
“与信仰相比,命算什么?”那男子说出了第一句话。
易斯彻冷眼仇视着他:“信仰?你的信仰就是对一个女人动手?”
那男子沉默了一下,说道:“那也是战略需要,懂!杀了我吧!”
“信仰?呵呵!想死,可笑,文明人不做犯法的事,留口气给你见证一下,我们是如何一步一步摧毁你那无耻的信仰的。”易斯彻厉声道,“交给警察,送到监狱里。”说完大步走出越过屏障,大步走出房间不再回头。
陆冰薇也站起来,走过去,看了男子一会,没有说话,信仰?“呵呵”冷笑一下,我也是为信仰而生。
大步离开的时候依旧是风情万种,看得门口的保镖心头痒痒,心中对她又十分敬畏,哪敢亵渎。
平时,陆冰薇都是习惯着穿职业套装,干练不张扬,今晚穿了别的衣服,显得风情迷人。
叶惊云一直呆到早上5点,寻思着应该离开了。霍思桐突然惊醒,爬起很是着急地问:“云哥哥,你要走了?”
叶惊云看着她说:“桐桐,我得早了,天快亮了,乖!”
桐桐抱着他的脖颈,撒着娇,糯糯的声音传到叶惊云的耳朵,说:“你带我走好不好?嗯!”
“桐桐,云哥哥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护不全你。”叶惊云声音嘶哑,他也很无奈。
叶惊云扶正她的身子,表情很是慎重,继续耐心地劝说:“我的小乖,我刚回国,四面楚国,真不是带你过去的时候。”
霍思桐略带抽噎着说:“我听话,我等你!”
霍思桐打开柜子给叶惊云找衣服,她给他买了两套睡衣,两套便服,两套西装,两条领带。
叶惊云接过衣服走进浴室去更换,动作很麻利,出来的时候看到霍思桐坐在床上发呆,丝质的薄睡衣包裹着她玲珑的魔鬼身段,头发蓬松,身子单薄,好像一吹就要跌倒,加上睡眠不足略显颓废。
他们一路走到玄关处,霍思桐一脸忧伤地看着他,满满的不舍。
叶惊云换好鞋子站起来,垂眸看了她一会,打开门走了出去,霍思桐还没回过神来,门就“砰”地一声关起来了,她愣了好一会,才蹲下来背靠着门,双手抱着自己,“嘤嘤”地哭泣着。
叶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