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章正色道:“圣上手书在此,还不跪下!”段章说着便把皇上的手书展开并宣道:“太子勾结薛明贞逆党,犯上做乱,今废黜太子之位,贬为庶人,并以通敌罪论处。”
宣完手书,段章取出兵符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有圣上兵符在此,骠骑营的所有将领听令,速集合本大营的兵马进京救驾。
众将领见到安王拿出了圣上的手书,又拿出了圣上的兵符,当然都视安王为正主了,又都向安王跪下。齐齐喊道:“莫将谨遵安王调遣。”
太子听完皇上的手书,脑子就嗡嗡作响了,他心想,自己虽有私心但并没有与薛明贞串通,更没有私通外敌。
怎么就动了这么一个坏心眼就被安王抓了个正着。
他咆哮道:“大皇兄,一定是你在父皇面前进谗言废了本宫的太子位,本宫要到父皇面前和你对质。”
段章没理他,对跪在地上的将领道:“众将听令,先拿下这个废太子,待本王押回京城发落。”
众将领闻言,一拥而上,就要拿太子。
太子怎肯就范,他挥动内力,一击出去就倒下一片。
段章一愣,他心想,这太子什么时候长能耐了。
在他的印象里,太子十个捆到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现在的太子竟然有如此好的内力。
段章大呵一声,“你真要在本王面前抗旨不尊吗?”
太子哪里还停得下手,他挥动着内力像个没有章法的疯子一样。
花辞树看出来太子徒有强大的内功但是他驾驭不了这内功,现在他自己都无法停手。
花辞树暗暗拿出渡魂铃催动法力,果真太子的疯狂举动被控制住了。
太子呆呆地站在那里任凭众将领把他捆了起来。
段章冷冷地看着目光呆滞的太子道:“有什么话你去跟父皇解释吧!”
自此,段章和花辞树顺利地接管了骠骑营,而西大营没有太子介入,就接管的更加顺利。
段章为了节省时间,让花辞树先带着骠骑营的兵马进京城救驾。
他随后带着西大营的兵马进京。
当花辞树的兵马进了京城赶到天牢的时候,她还是惊呆了。
天牢前面显然是经历过异常残酷的肉搏,他看到薛党的死士和梅阁的人都死伤惨重。
花辞树赶紧带着人进了天牢,天牢里面更是惨不忍睹。
她想到皇上藏身的密室,赶紧过去看时,发现密室的门是关着的,这时禁军的大统领带着人也赶来了。
他说他被太子派到京城北门那里去了,才赶回来就听东宫的人说皇上在天牢被困,他就集合了一些骨干来救驾了。
花辞树问,“圣上在哪里?薛党的人在哪里?”
“薛党的人听说城外大营的兵马都被安王控制了之后,他们残余的人就都四散奔逃了。”
“圣教的那两个魔头呢?”
“末将来的时候圣教的人也已经走了。梅阁的人说,那个弹琵琶的女魔头琴弦断了之后吐了一口血就被薛党的人给带走了。”
闻言,花辞树一愣,她心想,琵琶仙的武器就是琵琶,她用琵琶是要对谁下手?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赶紧找到密道的大概出口,按照段章说的敲了几下,密室门在里面被人打开了。
开门的人正是红鸢,他急道:“圣上听了外面的琵琶声就像睡着了一样到现在还没醒来。你们的救兵没来我们也不敢出密室。”
花辞树赶紧进了密室,她一看到昏睡的皇上,不由吸了一口凉气。
她看到蔺如霜也呆坐在地上,她的号钟琴就在她的前面。
花辞树摇醒了蔺如霜,急道:“圣上怎么了,是不是被琵琶仙的琴音所伤?”
“想必是,我料定那些反贼就是奔圣上来的,琵琶仙进了天牢找不到圣上,她知道我们进了密道,所以就奏响琵琶单独只针对圣上的琴音。”
“单独针对圣上,别人听不到吗?”
蔺如霜摇摇头,“其他人都听不到,只有我能感觉到。我以为圣上是睡着了,一开始没多想,但感觉越来越不对。我让红鸢叫醒圣上,但谁也叫不醒圣上,我才意识到,琵琶仙肯定是用只有圣上听到的琴音伤了圣上。”
“于是,我就弹起了钟号琴与外面的琵琶仙对奏以抵消她对圣上的伤害。只是我发现的晚了,但可以确定琵琶仙的琴音是停下了。”
花辞树道:“梅阁的人说,琵琶仙的琴弦断了,她还吐了口血,就被薛党的人带走了。”
他们正说着话,段章带着兵马也到了。
他得知了父皇的状况后,内疚道:“我就感觉父皇会受伤,果真着了圣教女魔头的道。”
花辞树道:“现在禁军和两大营的守军都到位了,赶快把薛府围了吧,你们梅阁已掌握的薛党党羽有多少,赶紧拿人吧!”
“我刚刚没进城的时候就派了梅阁的人带着兵马围了薛府和他的主要党羽的府邸,现在已经开始查抄了。我们围城很快,估计薛明贞和圣教的人都还在城里。我已经安排全城缉拿反贼了。”段章道。
“我估计琵琶仙是短时间内没能力害人了,她的琴弦断了,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