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章闻言,心里一阵狂喜。
他心想,既然太后能做主太子妃的人选,当然也能做主安王妃的人选。
而太后若是定下安王妃的人选,即使父皇再有别的想法也不好违拗太后的意思。
毕竟皇上始终把仁孝挂在嘴边,基本上太后定下的事情,他就不会反对。
“太后,花六小姐已随我进京要对付圣教的一个魔头。以孙儿一己之力还对付不了那个魔头,必须与她联手才有胜算。”段章编排道。
“花六姑娘在你安王府里?”太后面带笑意,“人家未出阁的姑娘家就进了你的安王府了?”
“皇祖母想多了。”段章也笑道:“花六小姐虽行走江湖,却品行端方,凌霜傲雪,名不正言不顺的状况下,她不会与孙儿行男女之欢。”
“好好,我也中意花家的这个,你赶快把她带进宫来让我看看。”太后笑道。
段章心想,既然已经说了花六的事情,就不必再掖着藏着了。
何况,太后诏见是把花辞树摆到台面的最好机会。
“皇祖母莫急,孙儿一会回到王府,先教教花六小姐宫中的礼仪,明日便带她进宫拜见皇祖母。毕竟她行走江湖惯了,不习惯宫中这么多规矩。”
“明日好,明日好,哀家记得苏五小姐也是明天进宫。一起来好,一起来好,哀家都好好看看。”
闻言,段章愣了一下。
明天苏家的五小姐也要进宫。
他心想,明日花辞树和苏瑾柔见面会不会生出什么事端来。担转念一想,凭花六的狡猾机灵劲儿,想那苏五也不是对手。
段章也正想会会这个苏瑾柔,看看薛明贞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么个女子送进东宫。
“皇祖母,孙儿明日便带花六小姐入宫拜见。孙儿不打扰您歇息,这就告退。”
“既然明日还来,哀家今日就不留你了,明日早点来,哀家与你们共用午膳。”
段章站起来躬身道:“谢皇祖母,孙儿告退。”
回了安王府,段章赶紧奔着后宅来了。
进了正院,只见花辞树正坐在院子里的一个石凳上跟石桌上鸟笼子里的一个鹦鹉说话。
段章走过去也坐在另一个石凳上,长叹了一口气。
花辞树见状,以为情况不妙。
“圣上是不是怀疑你觊觎东宫的太子位了?”
“岂止。”
“圣上怀疑你秘密收集镇国六神器是觊觎帝位?”
“岂止。”
花辞树皱起了眉头,“除此之外还能怎样?”
“你猜猜看。”
“圣上要褫夺你统领梅阁的权利?”
“岂止。”
花辞树急道:“段章,你还有心情打哑谜,快说,到底怎么样?”
段章摇摇头道:“你说的那些我都不急,太后要把你也当成太子妃的人选,明日和苏五小姐打擂台,赢了的入东宫做太子妃。”他盯着花辞树的眼睛道:“我急的是这个。”
闻言,花辞树真真愣住了。
她心想,前世的事情,段章并不知道,他看起来不像是在胡说。
花辞树知道太后对她是有好感的,前世就是太后选了她做太子妃。
今生,太后做事与前世一样,也似乎正常。
她急问:“太后怎么知道我在京城?你何必把我的事情和太后讲。”
段章见她真急了,心里暗自得意。
他心想,花辞树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花六,你急什么,你不是一直想入东宫,如今便有了机会,你只要打败那个苏五就能名正言顺地当上太子妃了。”他顿了一下,“不过人家可不是跟你比武啊!是比贤良淑德,比女红,比琴棋书画,比母仪天下!”
“段章!”花辞树刚听出味道不对,这完全是在戏谑她,“看我不把你这油嘴滑舌的没正形的嘴撕烂!”说着她一跃就翻上了石桌伸手就去捏段章的嘴。
把石桌上的鹦鹉吓了一跳,竟说了一句人话:“王爷危险!”
段章接住花辞树的手,顺势就把她整个人都揽在怀里。
花辞树正要开骂,那鹦鹉又重复了一句:“王爷危险!”
引得段章哈哈大笑。
花辞树皱着眉头看着鹦鹉,“我刚刚跟它说了半车的话,它一句也不回,我以为是不会说话的。”她回过头要挣脱段章,他抱得更紧了。
她回手在段章的腰上掐了一把,“你这王府里的下人怎么把鹦鹉锁在笼子里?好好的,不应该让它站在树枝上吗?”
段章先夸张地叫了几声,便又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家里没有女主人,鹦鹉都会远走高飞。”
“松手。”花辞树嗔怒道:“这是在院子里,下人看到了成何体统?看来你这院子是该有个女主人管管了。”说着话她一个霸王解锁,又纵身坐回到刚刚的石凳上。
鹦鹉又吓了一跳,道:“王爷危险!”
“这只鸟是不是就会说一句人话。”花辞树微笑地看着鹦鹉,又看了看段章,“快说人话,皇上怎么说?”
段章笑道:“皇上的确是疑心我收集镇国神器觊觎帝位了,但都被我化解了。而且我已经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