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是提前谋划好了,要让那名少年和渡魂铃最后顺利到达安王手中。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花辞树平静地问,“我对那名少年也用过阴阳玉,他最渴望的是他的阿娘,听到这里,你有没有一点感触?”
女子安静地站着,花辞树看不到她的脸,自然也看不到她脸上是否有半点情绪的波动。
“你以为,他是我的孩子?”
“如果他不是你的孩子,那也必然和你出自同族。他身上要是没有和你相近的血脉,在我不知道操纵渡魂铃的口诀,也没有你鲜血的情况下,为何偏偏只有他能在渡魂铃摇动时与之产生共鸣?”
“不,他才不是我的什么同族,他根本就不配。他身上流的,是肮脏的血。”女子的声音里忽然沾染了强烈的嫌恶之意,让花辞树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