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花辞树忽然就想到一句话：
楼上看山，城头看雪，舟中看霞，月下看影，灯下看美人。
要是光看脸和神韵，他也确实称得上是美人了。
只是这个美人，实在不好惹。
花辞树想到他在醉花楼那石破天惊的一句我不举，强忍着才没发笑。
“我又不是曾嵩肚子里的蛔虫，哪有那么神，连他临时起意想坑我一把都猜得到？”段章不知她的嘴角在抽搐什么，只当她脑子又抽了，淡然道，“只不过我想动醉花楼已经有很久了，今日的事，就当是一个契机。”
打瞌睡时有人送来枕头，他岂能不接着？
既然曾嵩要作死，那他就成全他。
花辞树看着他，只觉得此刻的他，又和在醉花楼门前的那个他有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