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总算开窍了,就是你说的这样!这天也黑了,别管你家那个母老虎,等咱们喝完酒,大哥带你进去耍耍,咱们兄弟一起乐子更大。你也别嫌花的银子多,保准你尝了那滋味之后,觉得这之前都白活了!”
“不,我还是算了,姑娘伺候男人的功夫太厉害了也不好,之前不还有男人去醉花楼买乐子,结果死在姑娘身上的。再说我今夜要不回去,我家那婆娘非得活吃了我!”
“你堂堂男子汉,如此怕老婆,怎能成得了事?”
穿长衫的李兄痛心疾首,还要再劝,坐他对面的男人却端起酒杯,一口干了,明显是不想再说。
花辞树冷眼看着他们,知道这个李兄多半是暗地里收了醉花楼的银子,来给醉花楼拉皮条的掮客,而被他劝的男人言辞间对醉花楼颇为向往,最后却临阵退缩,恐怕也不是顾念自己身体和夫妻间的情意。
她看的分明,他那明摆着是囊中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