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一个多星期路雄就察觉永兴会有内鬼可是无凭无据路雄也只是猜测罢了。当天深夜路雄找来许褚商议内鬼一事,毕竟现在黄铜和青海都被各大帮会吞噬,路雄希望可以和许褚共同青清泉共度难关。
“放心,有我许褚在,不会有事。”许褚也拍着胸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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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日,清泉依旧平安无事,当天深夜,许褚来到路雄身边。说道:“路雄,好消息啊!”
路雄一听来了兴趣。询问:“什么好消息?”
“我让兄弟们打探清楚了,斧头帮的黄安最近一段时间去了金三角,咱们可以趁这段时间抢回失去的地盘。”许褚回答道。
“什么?”路雄犹豫起来:“北城帮会大爆发,黄安为何无缘无故去金三角,确实让人想不通啊。”
“路雄,咱们应该趁黄安不在得这段日子里将咱们失去的地盘夺回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见路雄犹豫不决,许褚有些慌了。
许褚所言不假,但路雄又怕这其中有诈。一时犹豫起来。他询问许褚有没有调查清楚斧头的人现在都聚集在哪里?”
“咱们在西城区丢掉的地盘虽然有斧头帮的人,但最近几天因为黄安不在的原因根本没有什么人。”许褚答道。
“既然如此,今天晚上我就带人砸了斧头帮的场子,让他们知道咱们永兴会的厉害。”路雄思虑许久最终还是同意了许褚的意见,毕竟这么多天处处被压制,心里的怒火都不知该如何去宣泄。
一听路雄要带兄弟攻打西城区,许褚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丝笑容。说道:“好,咱们一起去。”
“你留下来坐镇永安大厦吧,以防别的帮会偷袭。”路雄回应道。
“好!那我就等着兄弟的好消息。”见路雄如此执着,许褚也不再多言。
直至深夜,路雄将附近堂会的兄弟个抽调百分之八十的兄弟聚集在兴安公司,势必要将斧头帮连根拔起,给黄安一个下马威。
许褚也拍着胸脯表示一定不会出任何岔子,安顿好一切之后,路雄带着永兴会数百人分成五路浩浩荡荡来到西城区。
一开始路雄担心这其中有诈,所以派了几个兄弟去打探斧头帮人员状况如何,但打探回来的兄弟都告诉路雄斧头帮人员散乱,并无防备。
。路雄一听大喜,一声令下,不费吹灰之力夺了几家舞厅和饭店,又带人砸了斧头帮几家游戏厅和电玩城,斧头帮的小弟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看到永兴会的人出现基本都是狼狈逃窜。
路雄本以为一切都很顺利,可是越想越不对劲,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正当路雄困惑之时,永兴会一名小弟慌慌张张跑到路雄身边说道:“路哥,不好了,兄弟们被斧头帮得人包围了,怎么办?”
“什么?”路雄暗叫糟糕,想不通计划如此周密为何却遭到斧头帮的围攻。他冷静了一会,对永兴会众人吼道:“不好,兄弟们,快撤!”
随着路雄一声命令,永兴会小弟不再和斧头帮小弟纠缠,纷纷撤退,从四面八方散去。但斧头帮小弟好像并没有放弃,一直穷追猛打。
路雄挥舞着手中砍刀将斧头帮小弟杀的根本无力还手,他全身上下早已沾满血迹,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路雄虽然杀出一条血路,但独自一人的他却和永兴会的兄弟早已分散,不知去向。
路雄不敢大意,沿着小路返回兴安大厦。他又打去电话给许褚告知这里发生的一切,可是无论如何都打不通,这让路雄更加担心,他立马加快脚步,赶去兴安大厦。
在半路上,被打散的永兴会小弟陆陆续续和路雄碰面。路雄看着自己的兄弟个个衣衫不整,满身伤痕,不禁心痛不已。从出发永兴会的兄弟足有三百余人,但现在路雄望眼过去,也留不到五十人,路雄怎么也想不通事情会发生到这个地步。
路雄也顾不了那么多,带着剩下的兄弟赶回兴安大厦,可众人刚到兴安大厦门口,眼前的一切让他不敢相信。兴安大厦门口坐着一男子,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斧头帮的黄安。
黄安瞅着浑身是血,一身疲惫的路雄不禁大笑起来。他说道:“堂堂永兴会清泉副堂主路雄如此狼狈,旁人知晓岂不笑掉大牙。”
“黄安,你怎么会在里?”路雄一脸疑惑,不断质问黄安。
黄安却发出一脸诡异的笑容,走到路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听说路兄弟带着兄弟去看望我,作为朋友我是不是应该懂得什么叫做礼尚往来啊!”
黄安话音未落,本就黑暗的兴安
。公司瞬间灯火通明,从一楼到楼顶每一层窗户都会有一个斧头帮的小弟出现。手中的砍刀不停挥舞着,嘴里不断吆喝着,隐约可以听到在喊“斧头帮”三个字。
路雄看到眼前的一切,心中瞬间凉了下来,整个人都呆滞了。
黄安看到眼前的一切十分满意,他对路雄说道:“兄弟,事已至此你也该明白,永兴会在北城已经快土崩瓦解了,和我混我保证你还是堂会的副堂主,如何?”
“黄安,你白日做梦,让我背叛永兴会除非让我去死。”路雄根本不去理会黄安,他自打加入永兴会这么多年忠心耿耿,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