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栽。”温清焰往外走,卓文远担心她喝了那杯毒酒快死了,想拉住她,但是这个女人太高傲了,一刻都不向他低头,他垂下手。
然后抬起,一把拽住她:“你给朕待在这!”
温清焰冷笑一声:“你杀我大哥哥,又陷我二哥哥于北境,如今我父亲也被你派去了。”她疯魔一样笑起来:“臣妾认了,那日皇上盛装,臣妾凤冠霞帔,同饮合卺酒。”她盯着卓文远,清冷的眸子里浮起阵阵冷意,道:“谨以此酒释中宫之权,预祝吾皇再得新欢。”
然后温清焰在卓文远的一头雾水里消失在御泽殿,径直朝冷宫走去。
卓文远被这番话气的想吐血,像自言自语,又像在问刘唤禹:“朕何时杀了他哥哥?朕命温绝尘去北境确是捉拿楚延忠,而非陷他们于不义啊。”
“传汪意德,快传汪意德给皇后诊治!那是从楚延忠家里搜出来的黎国稀有毒酒……”卓文远说罢,闭着眼睛,冰冷的五官泛着冷意。
“皇上,汪太医已经去了。”
“如何?”
“还未回话。”刘唤禹心惊胆战地回话。
暮色四合。
卓文远同大臣交谈甚欢,达成共识:将楚延忠打入大牢。
他还有自己的私心,就是继续调查桌家的事,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皇上,汪太医在御泽殿外等着面圣。”
卓文远的侧脸在最后一抹霞光下,终于散去了刺骨的寒意,柔和了几分,问:“皇后怎么样了?”
“皇后不见了!”刘唤禹怕的差点跪下来,心想这个温清焰畏罪潜逃,胆大包天简直!
卓文远此刻眼神更加恐怖,对着刘唤禹撒气:“滚!”然后疾步跑去御泽殿问汪意德:“皇后怎么样了?”
汪太医被吓得不轻,从来没见过小皇帝这么动气。谨慎回答:“老臣刚到冷宫,就只看见地上有血液,大概是……”
“是什么?”卓文远一甩衣袍,俯身问他。
“听刘公公说,皇后娘娘喝了毒酒……地上恐怕是吐的血啊。”汪意德说着跪趴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卓文远。
卓文远立刻喊人:“给朕找皇后!”
然后一股脑跑去冷宫,看到冷宫空荡荡。去凤仪宫查看的人也说没有皇后踪迹。他的双目渐渐暗沉,白皙纤长的手狠狠地抓在门槛上,坐了下来。原本清冷的脸忽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