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个意思?
白清妍蹙了一下眉心,呵呵一笑间,蜻蜓点水般主动亲了一下墨君衍,眨眨眼,“王爷,臣妾真的好饿!”
长睫毛一个劲的忽闪着,都能感觉到风,声音一反常态的嗲嗲,听得墨君衍一身鸡皮疙瘩。
喉结滚动了一下,忙的起身离开了白清妍,端坐在榻子边,严肃地说道:“这声音不符合规矩,也不适合王妃,传膳!”
余光瞥了一眼,穿鞋走人了。
白清妍眨了两下眼睛,缓缓坐起,男人不都是喜欢这种调调的吗?墨君衍怎么好像很排斥?
自己说的挺好的,听着也会让人觉得痒痒的,其实,贴切的说有点麻人,或是恶心。
吐了一下舌头,双手揉搓着臂膀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臣妾就再换个方式。”
“不需要,这样就很好。”可不需要换,在嗲下去,本王怕是要归西了。
原汁原味,适当柔弱一点就好,太强悍本王怕吼不住,墨君衍拂袖掩在唇角偷偷笑了下。
两夫妻对视而食,白清妍轻声说道:“六皇子知道了,会不会责骂鲁思瑶?臣妾觉得会。”
“训斥也是应该的,心意收到就好,为何要炫耀?六皇子还没继承大统,就在这般张扬,若是荣登后位,后宫岂不是人间炼狱?”
墨君衍喝着汤说着话,女人多是非多,六皇子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鲁家那小姐定不会消停的。
白清妍啧啧,那不都是你们君王祖制,怨
得了谁啊,拿着帕子擦了一下唇角,“炼狱,有的人明知是不也往里跳?”
“其实人间不就是如此。好了,不说了,墨寒该到了燕都了吧?需要白子做的事情也不少,不能总在王府。”
墨君衍放下筷子,看着屋外泛着红晕的晚霞,“彻夜不休,应该就是这两天,让白子提前做好准备,出城接应。”
“今晚没有其他事要做?”试探问道。
“有,夜半行动。”微挑眉,抿唇一笑,怎么可能放过今晚,鲁相回来时定是黑着脸的。
晚霞由红变黑,月牙弯弯倒挂星空。两人趴在鲁府书房顶端,透过瓦片看着里面。
鲁相背着手看着窗外,摇曳的烛光忽闪着最后的光亮,熄灭刹那,吱嘎一声门开了,“老爷。”
“出去。”
鲁福看一眼,将蜡烛放在桌子上,退了出去。
鲁相眸色蹙紧,哼了一声,“区区一支金步摇我相府会稀罕?若不是思瑶中意于你,本相会扶持你这个庶出?”
“墨轩你很优秀,可是你的心太深不可测了。”紧了紧手,低着头转回身。
走到桌子前,拿着蜡烛吹亮火折子点燃,放在了灯罩里,扶衣坐在椅子上喊了一声,“鲁福。”
吱嘎门开了,鲁福弯着身子走了进来,“老爷。”
“小姐那边可有异样?”
“小姐她,哭了一下午,这会睡了。老爷,老奴跟了您多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鲁福紧攥着合在身前的手,目光
满是乞求。
鲁相看他一眼,明白他要说什么,可是,自己已经走了一条不可能再回头的路,除了向前别无他法。
紧攥了一下拳头,淡淡一笑,“鲁福,你我虽是主仆,也是亲人,箭在弦上如何收得?”
“正因为老爷视鲁福为亲人,老奴才,鲁家已高高在上,您何必如此?小姐痴迷六皇子,可小姐怎知宫里的尔虞我诈,您能护她一辈子吗?”
鲁福心痛又气愤,一下午鲁思瑶哭闹的没完没了,埋怨鲁相没有带她入宫,不容他解释就砸碎了东西,寻死腻活的。
指着他的鼻子恶语相加,是,自己是奴才,比不上小姐金贵,可是他一心一意为鲁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然而在大小姐的眼里,他们就是最卑微的贱民,这些看在老爷的面子上,都可不计较,可是小姐她说自己的父亲是无能之辈。
夫人去世后,老爷一心为她,什么得罪人的事都做了,哪怕这一次的忤逆圣旨,找人替嫁,哪一样不是在为她。
心寒啊!娇娇女太自私了。
鲁相蹙了一下眉头,深深叹气,垂目说道:“能护一时是一时,思瑶那么一点大就没了母亲,作为父亲怎么能亏待她?”
“思瑶又闹了吧?这些年本相太过由着她,让你跟着为难,回头让她道歉,你多担待。”
值不值得都的做,自己在宫外等了足有两个时辰,才见得到六皇子。是,依旧客客气气,关心备至
,可他感觉不到一丝真情。
帝王无情他知,可女儿爱他,一心要嫁给他,作为父亲,女儿唯一的亲人,他怎可不让她快乐。
羞辱也好,怠慢也罢,只要墨轩做到自己的承诺就好,等女儿诞下子嗣,他就有机会做更高的位置。
不是野心,是希望能护女儿平安稳定。
鲁福忙的摆了一下手,“老爷折煞老奴了,老奴怎会怪小姐,是心疼她的付出,至今没有回应,老奴多嘴了,若是无事老奴退下了。”
父女俩一个样执拗,劝不通就做好自己该做的。
“本相临出宫时,得知九王爷中毒,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