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秋红见着他们来了,停下手里的活福身施礼,“九王爷,九王妃。”
白清妍应了声,推着轮椅进了屋子,鲁思瑶跟在后面,那两侍女紧眉,这不像是侍女,这姑娘是谁?
两人相视一眼,秋红悄悄离开,秋菊去沏茶。
“母后今日感觉怎么样?”白清妍笑盈盈的推着墨君衍进了内室。
刘嬷嬷迎了上来,“王爷王妃,太后精神着呢。这位是?”一眼看见白清妍身后的貌美女子。
与白清妍相似,但眼神很刁钻,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收回眸色看着自家王妃。
“这是本妃的妹妹思瑶,昨日父亲想来探望母后,但臣子出入后宫不方便,妹妹便毛遂自荐了。”
白清妍说着话,是有深意的笑了下,刘嬷嬷霎时就明白了,“二小姐请!”伸手请着站在了一侧。
送茶进来的秋菊听到这心里有了数,放下茶盏就退到了门口。
鲁思瑶本要说话,被秋菊挡了一下,眸色凛然间又立马缓和下去,噙着笑向前一步。
“臣女鲁思瑶见过太后,父亲忧心太后身体,思瑶便斗胆代替父亲前来探望,还望太后不要怪罪。”福身施礼,乖巧可人。
太后端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鲁思瑶,貌美如花性子温婉,就是这打扮过于艳丽,紧了紧眉,笑着说道:
“鲁相有心,哀家怎会怪罪,快起来吧!”
一句话打发了,看向那两夫妻,还是他们更登对,怎么看都是自己的儿媳妇端庄,就是不知这两日努力了没有?
摆着手叫着白清妍到身边,握着她的手,“昨日怎么没来?哀家还等着你们来这解闷呢,你这脸色看着不大好,怎么不舒服了?”
这话和直接问那啥了有区别吗?
白清妍垂目瞪了一眼墨君衍,抿唇笑了,“臣妾没有不舒服,昨晚太热没有休息好。”
“母后,是儿臣的错,非要挤在一床被子里,影响了王妃休息。”一路没说话的墨君衍,一开口着实惊人。
鲁思瑶脸颊蹭的一下就红了,这是多不知羞,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场,他就说这,无耻的登徒子。
低着头杵在哪,大气都不敢喘。
然而,太后呵呵的笑了,拉着白清妍坐在自己身侧,紧了紧握在掌心的手,“看见你们夫妻恩爱,哀家比看见谁都高兴。”
“你与衍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盖一个被子那不是常事吗,在哀家这无需害羞,等你有喜了,哀家重重赏你。”
“母后,思瑶妹妹还在呢,她还未出阁。”白清妍也不想听着话,隔了一日还加剧了,只好拿她抵挡一下。
太后看着站在那低着头的鲁思瑶,收敛了几分笑容,她不爱听就滚出去,弃了我儿子还有脸看哀家。
鲁相是什么心思哀家怎会不知?乡下长大的和自己身边的能是一个待遇?定是没看好墨君衍。
你们眼里的乡下女在哀家这就是个宝,抿了抿唇,“思瑶已到了出阁的年纪,这些事教习嬷嬷定是说过的,你这做姐姐的不必操心。”
“思瑶,你若是觉得听着不舒服,就去院子里走走,哀家说到小王孙是收不住的。”
又打发了一句,转回脸看着他们夫妇。
鲁思瑶涨红的脸隐隐发烫,说了一句话,就把她撵出去了,自己赌气走,定是和太后结了仇,忍。
“王爷与王妃早日诞下子嗣,也是父亲的心愿,这是好事,臣女亦是高兴的,太后不必介怀。”
介怀,你也配?太后沉了沉堵在心口的气,拍着白清妍的手,满眼慈爱。
“都是女儿家,早晚有这一天,衍儿优秀,王妃贤惠,哀家的小王孙一定是个一言九鼎的真男儿。”
“衍儿要多多疼爱王妃,曾经的苦在九王府不许再有,不,是在那都不许有人对王妃不敬,她是衍儿一辈子的幸福。”
太后在为我撑腰?这话意明摆着是针对鲁相府,狗粮没撒完,又吃了瘪,鲁思瑶你来的真值。
白清妍抿了下唇,眼里莹出泪水,“母后如此器重臣妾,他人定不会为难臣妾,王爷对臣妾极好,不会被人不尊。”
“母后放心,儿臣知道保护自己的女人,虽然儿臣现在还是个废人,但儿臣依旧是大燕的九王爷。”
磁性的中音迸出墨君衍的唇角,伸手握着白清妍另一手,点了点头。
鲁思瑶都快炸裂了,这和自己设想的完全不一样,被无视,被指桑骂槐,她还得干听着忍着。
合在身前的手紧了又紧,臭乞丐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所有人都倾向她?
冷眸扫过白清妍,垂目看着一边,不能慌,太后很快就会死,慧贵妃会对自己好的,她可是她的准儿媳,能扶持六皇子的鲁家。
渐渐平息心里的怒火,想着快一点结束永福宫这一站,去往东三所,见到想见到的人,一切都是浮云。
太后余光瞄了一眼鲁思瑶,看得出怒火中烧,站在这碍眼得很,紧着眉说道:“王妃不是奉命学医术吗,几时去太医院?衍儿送你过去。”
“臣妾先熟悉一下子路线,日后王爷陪着太后说话,臣妾自己就可以了,今日臣妾还想着去看看七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