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燕的推开果断而有点无情,凌红洁脸蛋正变得苍白之际,房门被敲响了。
“妹妹,大白天的为什么锁着门?”
听到哥哥的叫声,凌红洁吓了一跳,看了已经坐在椅子上的凌燕一眼,连忙去开了门。进来的是凌红军和李雄兵两个。
“哥,不是说好我明天坐中巴车上县城吗,你和表哥怎么回来了?”
“正好下来谈一个业务,顺便就来接你了。”
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凌红军看了看站起来的凌燕,觉得有点儿面熟。
“妹妹,他是谁?”
“华明叔的儿子,凌燕。哥,我一个人住三楼害怕,堂弟陪了我几个月了。”
凌红军点了点头,并没有注意到身侧表弟李雄兵死死盯着凌燕的神情。
“妹妹,稍微收拾一下,咱们等会就走,赶到县城吃中饭去。”
李雄兵的奔驰车上,凌红洁独自坐在后座。
“军哥,过了年还是将表妹调到县城一中读书吧。”
“为啥?”
“我不要!”
兄妹俩的话几乎是同时响起。
“县城一中教学质量高啊!”李雄兵笑了笑,“还有凌燕那小子虽然是凌家本家,不读书了就是社会流子一个,陪着表妹不合适。”
凌红军点了点头,“雄兵,还是你考虑周到。只是调学校的事还得麻烦姑父。我不一定搞得定。”
“哈哈,小事情,几条和子,几句话的事。”
“哥,我的朋友都在四中。转到一中去干嘛?我不去!”
凌红军转过头来,教训道:“读书的学生交很多朋友干嘛!一个都不要交,踏踏实实念书就是,考个好的大学比什么都强。妹妹,雄兵的想法很对,事情就这么定了。你到时住校或住哥家里都行。”
“军哥,佳兰在一中西门的新房子里住,周一到周五还有佣人照顾,很方便的。表妹就和佳兰住就行。”
凌红洁嘟起了小嘴,却没有好的理由反驳哥哥。如果不是和凌燕一个屋子里住了几个月,能调到县一中本应该高兴才对,可十八岁的女孩确实对远房堂弟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细雪纷飞,凌燕走在沿水库靠山的水泥路上。路已经全部修通,双车道水泥路到末了还拐着弯到了孤崖峰的半山腰。
师父住了几十年的北坡院子完全没了,上山的水泥路就到此为止。扩大的院子有一半改成停车场,靠崖壁是古色古香的一长排建筑,看样子是用来做买卖的。
从此处看,高还有三四里的孤崖峰,郁郁葱葱的大松树挂着半白的积雪,盘旋石梯沿着最大的山溪向上。峰顶上似也在建庙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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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上山石梯是封堵住的,一块大的铁牌子竖着,用黄漆写有施工中,禁止擅入。
停车场放着一台搅拌机,一台吊车和两辆挖机,古色古香的建筑只有最左边的一间装齐了门窗和空调。
两个穿景天集团保安服的中年人呆在里面。看了看在停车场站着的少年并没有出来说什么。
凌燕看到师徒三个封堵的悬崖上武状元墓山洞口没有一点变化,拿出软蓝芙来点了一根。不知不觉的养成抽烟习惯了,烟瘾倒不大,三天一包左右。
没朋友没亲戚,凌燕独自骑车从景区回到土菜馆,这显然又会是一个索然无味的年。除了看电视就只能练功、吃饭、睡觉了。
腊月二十九晚上,夜里快十二点了,凌燕跑到派出所后院六层楼的宿舍楼围墙外转了半个小时,终究没敢翻墙进去,担心给师父惹麻烦。
被铐着吊了一整夜,还害师父损失十万块,凌燕将这笔账至少算了一半在罗双求身上。加上强封镇上门脸的凶相,凌燕对这个从镇上混混升到派出所所长的人,心里仇恨着呢!
回到土菜馆,从一层最东房间开门进入,凌燕关了房门后停在黑暗屋中静默了好一会,然后才开了同样后院的门。
石棉瓦厨房边上,黑夜中亮着好几个烟头。烟头的微光下依稀能看到有五个人站着,三人手中还拿着菜刀。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小子,凌意春和他婆娘,是不是你杀的?”
“你胡说些什么?!”
凌燕心里有点紧张,抬手摁亮了并没有墙壁的厨房灯光。
五个年轻人,没有一个认识。
最高的也是唯一问了一句话的黑色羽绒服青年摆了摆手,握着菜刀当先逼近。另外四个跟着围拢过来。
凌燕跑向空荡荡的后院停车场,和拿着菜刀的两个青年交手片刻后少年心中大宽。徒自凶狠的两个,凌燕就算不动用一丝内息,凭和师父师兄对练的攻防手法都能够轻松放倒他们。
想到师父说的武不外露,凌燕飞步抢抓了靠院墙的一把铁铲,在厨房灯光暗淡照亮下砰砰啪啪的以一敌五打了起来。
停车小院不算宽敞,凌燕跳跃间却始终不会陷入围困。五个青年中为首的那个高个子的应是学过武的,进攻退避颇具章法,另一个身材壮实的本身力气不小。这两人是坚持到最后还没倒下的,而凌燕从头到尾并没有动用内息。
“啊!”
高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