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蕴娟知道今天如果不尽力争取的话,恐怕真的财产都会被老大给占了。自己怎么说也是林员外的女儿,不可能一点都分不到吧,自己父亲对自己还算关爱,如果趁着父亲还活着,早早就确认了财产的分配,那么还可以多分一点,如果父亲要是死的话,财产被大哥给占了,那到时候自己连喝汤都没得喝。
林中书看这两名要来分家产的兄弟,他是又惊又怒,他之所以顺利照顾父亲,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让父亲自然的老死。遗嘱什么的,也没打算让父亲立,自己是长子,自己的儿子又是长孙将来父亲老死又没有立下财产分配的话,那么人家的大部分财产都会被自己收入南下,谁也拿不走。可是看这两个人的意思,今天如果说不确定财产的分配的话,恐怕两个人今天都没法走了。
林中书只能扶起老父亲,然后语气悲愤的说道:“父亲,你看看这两个人你还没死呢,他们就打算分你的财产了,我看呀,咱们一分钱也不要分给他。这些日子以来你也看到了,三妹几天才来一次,每次来了还没有几个小时,我看他呀,也不必分多少,这中国家里已经有两位读书种子了,将来肯定是飞黄腾达,咱们也不用分他多少。我们林家家大业大赚的不少,但是花的更多,这么多人等着我们开饭呢,父亲,你不忍心看着我们一家老小都挨饿吧。”
林蕴娟听到这句话后,急忙说道:“父亲不要听大哥说,我是经常来的,只是大哥用着各种理由让我先不要过来,说不要打扰你的休息,要不然我肯定天天过来看望您的,你知道吗?看着你的病情,一天一天的严重,我的心如刀割呀,每天晚上我都流着泪。上个月我还给菩萨庙上香愿意拿我一半的寿命来换给您呢,您看这这就是我求的平安福。”
说完之后,林蕴娟左找右找,终于从自己的袖口里找到了一枚佛像。
只是为什么在菩萨庙会求得的平安福会变成佛像,就谁也不知道。
林中国此刻直接坐在床上拉起林员外的手臂说道:“父亲,父亲,你不要听他们说大哥有的是我们的店铺,他每个月赚的可不少,而且我听说他经常让人家做假账,把一部分的钱都给了他们大房,我们这边靠着种田,一个月能有多少收入呀?还不是给家里人听一点吃穿而已,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了。如果父亲,你就这么走了,恐怕我们一家人都得饿死了。”
林中国也是满脸的怒气,自己的大哥居然这么说,如果不是今天自己聪明,提早问了一下,恐怕父亲死后自己那个真的把财产全都赚了,一分一毫也不愿意分给自己了。
林中书赶紧抓过父亲背后的衣服,把他拉到这一边,然后对着林员外说道:“父亲,你不要听他们两个胡说,我是长子自然是由我来确定分配的,他们两个人已经盯着你的财产好多年了,如果你分给了他们,那就符合了他们的意思。”
林蕴娟也走了过来将自己的老父亲拉到这边,然后说道:“父亲不要听他们两个说他们都是男人,有其他的赚钱渠道,我只是一个女人又是嫁出去了,除了他父亲,你给的那些东西又哪里来的钱。如果父亲您一点都不分的话,那我以后在婆家那里也不好看,这样对林家的面子也说不过去,你不要听他们。”
这三个人一来一回之间将林员外拉扯了好几次,原本林员外就已经病重在看这三个人相互拉扯之间,林员外只觉得浑身剧痛。
看着这三个孩子自己从小拉扯他们大往日对自己那是千好万好,各种父亲嘴甜的不行。可是现在自己临死前,这三人终于抱出真正的面目,为了那么一点财产,你争我夺相互揭短,全然不顾自己的心意。林员外不由地流泪,他开口想用骂眼前的这三个孩子,可是无论如何他都开不了口,他的喉咙早就发炎溃烂了,根本说不了话。
林员外颤颤巍巍的指着这三个儿子,想说些什么,但又无法说出口,眼神里满是痛惜和愤怒。
就在这个时候,林中书直接抓住了林员外的十指拉向自己这一边,然后开口说道:“父亲你的意思是只分给我一个人吗?我看你拿着这一根食指指向我一个人。”
林蕴娟和林中国两人互相看了看,随后,林蕴娟直接拉起林员外的另外一只手指指向了自己说道:“大哥你看错了,你看咱们的父亲指的是我,他的意思是你和我一人一半你看看他这只手指的是我。”
林中国也毫不客气,他直接坐在了林员外的身上,然后将林员外的头看向了自己对着自己的大哥和三妹说道:“错了错了,你们都错了,明明父亲是看着我的,他那两之手只是觉得疼痛难忍,伸展一下而已,他的意思是把家业留给我。”
这三人的一拖一拽之下,林员外更是气急心中一股无名的怒火,从脑海中涌现,一时之间一股浓痰就这样积聚在他的喉咙那里。
林员外只觉得喘不过气来他奋力的挣扎着,两只手拼命的看向自己的三个儿子,可是这三个孩子却没有一个人理会林员外的意思,死死地抓住了林员外的脸色,还在相互争执着。
“这是我的父亲的财产,是我的你们谁都别想抢,我是长房你们都听我的。”
“大哥你说道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父亲很明显是最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