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罢了,哪里担得起你一句伶牙俐齿。”边余说着就钻进了被子里“没什么事的话,孟先生就赶快离开吧,我这个病人也没办法招待你。”
孟远恒皱了皱眉头,对边余的印象又加了一个粗鄙。
他刚刚出病房,就接到了孟管家的电话,说是颜澄早就回到了孟家,让他尽快赶回来。
孟远恒一听,走路的步伐都快了一些,立马乘坐电梯到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到家的时候,看到孟尚辞也在,而颜澄眼眶红润的坐在轮椅上,一看就是刚刚哭过的样子。
“这么多人在这,你是又惹出什么事了。”
孟远恒一进来就是对着孟尚辞劈头盖脸的一顿指责,孟尚辞任由他指责完,才慢悠悠的开口。
“还不给父亲倒一杯茶,讲了这么多话,现在应该渴了。”
“我也不用你假惺惺,怪不得你会看上边郁兮那个粗鄙的人,自己也是这副德行。”
孟远恒摆了摆手,女仆将茶放在了一边,急忙撤离了火葬场。
“是,接下来就让父亲你好好知道,你又是副什么好德行才配得了母亲。”孟尚辞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就进入正题吧。”
“阿辞!”
孟侨帼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总觉得孟尚辞这次真的是要把天都给捅破的感觉。
“母亲不是一直觉得我疏远你,你一直很委屈吗。”孟尚辞坦然的注视颜澄的眼睛,可是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却是像刀子插进了她的心口“因为我跟你挨得进了,我就恶心,我看到你我就会想起你是多么的不知廉耻。”
颜澄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似乎是被孟尚辞突如其来的恶意给震惊到了。
“阿辞!”
“孟尚辞!”
孟侨帼跟孟远恒同时开口呵斥了他。
“你这混账东西,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他嗤笑了一声“虽然当时我年幼,可是我亲眼看见了,我的爷爷跟我的母亲厮混。”
孟尚辞的话宛如一声惊雷,炸的孟远恒的耳边嗡嗡作响。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孟尚辞看孟远恒的眼神既然有些可怜“你说的是证明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的证据吗。”
“孟尚辞,你...,你说的可属实!”
孟远恒被孟尚辞这句话弄得脑袋一片空白,看着自己喜欢了这么久的妻子,一时间居然觉得她有些陌生。
“既然你不信,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医院,反正我给出的报告,应该也没什么信服力。”
虽然是掀他们的老底,可这也无非是把孟尚辞自己一直逃避的现实拎出来钉在耻辱柱上。
“够了,阿辞我知道你因为边小姐跟我们置气,但是这种玩笑真是开大了。”
熟悉孟侨帼的都知道,这次孟侨帼是真的生气了。
“玩笑,既然您觉得是玩笑,那就坦坦荡荡跟我去医院如何。”说着孟尚辞又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颜澄“母亲呢,也是问心无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