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那男子目光阴狠狠的落在江以辰身上。
心里不禁埋怨她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
那江什么玩意好像对他养的宠物很不满意?
……
“江少主,师傅该换药了。”傅明琛对着他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还是我来帮桑桑换吧,万一你下手没轻没重伤害到桑桑,怎么办?"江以辰拒绝。
"不用麻烦了,江少主,我师傅的事,你不必管。"傅明琛摇摇头拒绝。
“一点都不麻烦,还是我来吧。”江以辰伸手拉住池桑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身边拽了拽。
傅明琛脸色微微一寒,伸手将他的手拨开,将池桑拉到自己身边,一脸严肃的说道,"江少主,我的师傅我来照顾。"
"傅明琛,你干嘛?!"江以辰的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眼中带着警告的意味。
傅明琛不惧的与他对视,两个人剑拔弩张。
池桑缩了缩脖子,她感觉到一股寒气从背脊涌上来???
这是啥?这就是修罗场的气息?
她脑海中飘过了一句话,战争……一触即发!
她尴尬的咳嗽两声,打断两人针锋相对的气氛。
"那个……其实啊,我自己换就行。"
"不行。"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否决。
池桑:“……”
“师傅,您选谁?”傅明琛转过头,看着池桑,柔声询问道。
池桑打了个寒颤,一想到傅明琛这厮在小说里的凶残程度,池桑果断选择小命。
"还是……阿琛来帮为师换药吧。"池桑弱弱的开口。
傅明琛闻言,顿时露出了灿烂如阳光般的笑容,朝着江以辰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然后转身拉着池桑进了帐篷。
他刚刚明明在桑桑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惧怕,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江以辰气愤的瞪着那扇被傅明琛紧闭的门,咬牙切齿道:"卑鄙!"
“江少主何出此言?徒弟给师傅换药,为何成了卑鄙之人?”楚景之走上前,疑惑的反问道。
“就是,江少主说话可真难听。”裴霖也附和道,眼中闪烁着浓浓的鄙夷。
江以辰甩了甩袖子,懒得搭理他们。
……
帐篷内,傅明琛看着她微微发白伤口,眉头微皱。
"师傅,您今日玩水了。”他语气略带责备。
"不是不是,我才没有。"池桑连忙摆手,急于辩解,却没敢抬起头,眼睛一直盯着面前的门口。
"没有玩水的伤口怎么会红肿?还有些发白。"傅明琛冷静的反驳道。
“呃……洗澡洗的,徒儿想多了。”
“师傅沐浴的时候,顺便把伤口也洗了洗?”
傅明琛继续发问,表情一点都没有生气的迹象。
“呃……嗯,不小心洗的!”
“师傅撒谎。”傅明琛摇摇头,一双眸子盯着她,眼神深邃幽暗。
池桑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她吞咽了一下口水,她想逃跑……
不对,她才是师傅!
她才不要被他们拿捏!!!
当即,池桑挺直腰杆,抬起头,目光灼灼的与傅明琛对视。
“没错!为师就是下海玩了一会,那又怎样!”
"哦?"傅明琛眼眸中的怒火瞬间消失不见,唇角勾勒起一抹淡笑,"既然师傅愿意去玩,那徒儿自然不能拦着师傅,但是师傅有伤在身,今日这伤口都有些红肿了,万一伤口再恶化了,徒儿担待不起。"
“师傅,您不是小孩子了,您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师傅,您不要再任性妄为了。"
“师傅,您这样让徒儿很为难。"
“师傅……”
傅明琛啰啰嗦嗦的声音直到给她换完药,才算停止。
"师傅,您早点休息吧,徒儿出去了。"
傅明琛收拾好东西后,转身离开。
池桑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差点长茧的耳朵,长叹了一口气。
他这唠叨劲,和唐僧有的一拼,该当和尚的人不是玄清,是傅明琛……
是夜。
一团黑烟悄无声息的潜入几个帐篷之中,一把匕首在夜空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随即迅速消失在黑夜。
第二天一早,池桑又又又被外面的吵闹声给吵醒了。
她正打算翻身继续睡,然而在听见外面的叫嚣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女魔头真是恶毒,嫉妒我等的美貌,竟然毁了我们脸!"
“没错,女魔头不得好死!”
“缩头乌龟!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吗?”
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这都说的啥和啥?
她又干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池桑从床上爬起来,披了件衣服就冲出了帐篷,她刚打开帐篷门,一群人便朝着她围拢过来,将她包围的严严实实,手里还握着武器,一副要将她碎尸万段的模样。
"干什么玩意呢?让不让人睡觉了!”池桑怒吼道,眼眶里冒着火花。
"不过就是因为我们昨日议论了你两句,你竟然把我们的脸都给毁了,你简直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