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跑,信不信我杀了你。"那人说着就将手中的长剑抵到了傅明琛的脖颈处,"再乱动,老子不敢保证你的小命今日能不能留下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好一出师徒情深的画面啊。"荣川见状,大笑了起来。
池桑皱了皱眉头,但最终还是把药丸吞了下去。
看着池桑吃下丹药,荣川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池宗主就是识趣,都不怕自己吃下去的是毒药呢。”
池桑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徒弟,然后又看向荣川,"本座已经吃了,放了他们吧,本座跟你走。"
荣川点了点头,冲到了池桑的身后,然后一掌劈在了池桑的后脑勺上。
池桑只感觉眼前一黑,然后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晕厥了过去。
"你把我师傅怎么了!"傅明琛看到池桑昏迷了过去,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了起来,愤怒的瞪着荣川。
荣川回头看了一眼,“放心,池宗主没事。这颗药,可以让池宗主十天内没有任何修为,我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杀了她的,我要一刀一刀的把她的肉片下来,让她失血过多而死。。"
"你!卑鄙!"傅明琛怒目而视。
“老二,把他打晕,我们走。”荣川没有再理会傅明琛,吩咐身后的人把他打晕后,便带着池桑和其余六个黑衣人朝着府外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
池桑再醒来时,发现她的四肢被绑在木架上,这个屋子非常的简陋,只有一张床和几个木椅子,墙壁上也布满了蜘蛛网。
“呦,池宗主醒了啊。”荣川正坐在一旁盯着她。
"你想怎么样?"池桑冷声问道。
荣川看着池桑,突然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池桑问。
“我笑堂堂鬼谷宗的宗主居然也会这么落魄。”荣川一边笑着一边说。
“你就拿最普通的木绳捆我,有用吗?"池桑嘲讽的说。
荣川停住笑声,"当然有用,不然我给你吃什么药?池宗主不如看看你能不能使用修为了。"
池桑闭上了嘴巴,荣川说的不错,现在她就算是用尽了力气也无法运转自己的修为了。
"池宗主怎么不说话了?还真是冷静啊。"荣川说完之后,突然伸出了右手抓住了池桑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拽,池桑的额头撞上了墙壁,疼痛难忍,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荣川继续用手扯着池桑的头发说:“啧啧,池宗主真能忍,你到底承不承认杀了我爹?”
“本座从未做过的事,为何要承认?”池桑淡淡的说道。
"既然池宗主不肯承认,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逼你承认了。"荣川阴恻恻地说道,从怀里掏出了一捆藤条,一甩手直接抽向了池桑。
池桑的身体被藤条抽的飞了起来,摔倒在了地上,但却依旧强忍着剧烈的疼痛,一动也不动。
"池宗主果然够硬气。"荣川拍了拍手说道。
池桑并没有理会他,反正她说什么荣川都听不进去,还不如想想怎么跑出去。
"啪!"
"啪!"
荣川一甩手,又抽打了几鞭子。
池桑咬紧牙关,她的皮肉翻卷,伤口深可见骨,血液流淌出来,染红了她身上的衣服。
不知道打了多少鞭后,荣川停下来,看着池桑,"池宗主,我爹到底是不是你杀的?你最好……想好了再回答我。”
“本座说了,从未做过的事,本座如何承认?”池桑说。
荣川摇了摇头,然后拿着一块干净的白帕擦拭了一下手,"看来池宗主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池桑抬眸看着他说道。
她现在没有修为,还被人五花大绑,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走……就是不知道被荣川弄死,能不能回到现代世界了。
荣川见她一直都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不免有些气恼,甩了甩手离开了木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