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深刻。发型也打理得很好,利落清爽。看上去比她刚回国那会儿精神更好了些,只是看上去心情不太愉悦。
“躲我?”
那人挑了挑眉,眼睛紧盯着她,单刀直入。
宁桃心脏紧了下,抬头看了一眼对方,眼神又飘忽到一旁,只是反驳说:
“我哪有啊……”
郁景和蹙了蹙眉,视线正看着她粉润润的嘴巴一开一合。
“没跟你说话不是躲你,我只是……正常要回房间而已。”
她硬着头皮解释说。
谁知宁桃这边才话音刚落,便忽然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捏着抬起。随即唇上便是温热的一润,与此同时,还有鼻息间那种淡淡清冽的气息,极快的侵入浸染进来。
她后背瞬间麻了半边
或许是被克制的那根弦一旦崩断,索性便随心所欲起来。
都说食髓知味。
先前因为背德感而压抑着的某些东西,在放开后反而会朝着报复性的方向发展。
宁桃懵懵的站在那里,只感觉舌关被蛮横撬开,舌尖亦被烫热且强势的气息所席卷。
她一时呼吸不畅,腿也有些软。可就在快要瘫软的那一瞬间,一只有力的大掌却及时揽上腰间,将她往他的方向搂过去。
被夹在墙面和那人之间,宁桃倒的确是滑不下去了。
只是能感受到一种异常强烈的压迫感。
良久后,他才放开她。
宁桃双脸通红,重获自由后,只先顾着呼吸。
郁景和站在她身前的时候,她就哪里都去不了。宁桃冥冥之中能感觉出,如果自己不给他一个解释,两个人不知道还要在这里耗多久。
待到呼吸终于平稳回落。
宁桃头倚在郁景和的身前,过了一会儿才喃喃地说出自己的疑问:
“你说叔叔阿姨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郁景和问。
“就是……”
宁桃抿了抿唇,心里在努力组织措辞,半天才说:“就是昨天晚上的事。他们是不是在楼下听到了?不然为什么今天早上干嘛无缘无故让我喝那种补气血的东西。”
“而且叔叔还让我们出去玩。”
她一边说着一边蹙了蹙眉:“我觉得他们可能是听到了什么。”
宁桃本来还觉得有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太敏感。企图郁景和能劝一劝她,说不定自己就也能放下疑虑了。谁知道那人略微沉思了一下,却只说了很短促的一句。
“可能吧。”
郁景和话音一落,宁桃的心也凉了半截。
本来还幻想着可能只是自己风声鹤唳,做贼心虚;可听郁景和的语气,这事情估计是十有八九了。
好丢人啊!真的好丢人。
宁桃脑子乱烘烘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下子没了主意。
“那我们以后是不是要收敛一点?”
可能是身在其中感受不到。
因为她回忆的时候,也没有觉得他们弄出了多么大的动静。以至于楼下都听得见。如果郁父郁母真的听见了,宁桃觉得自己以后都没法再面对他俩了。
特别社会性死亡。
“没事的。”
听到了宁桃的疑虑和担心之后,郁景和的语气也比刚刚平和了很多。
他摸了摸她的脸,轻声说:“可以去我那边。反正以后早晚都是要去那边定居的。”
“就我们两个人。”
他说着,顿了顿,而后又补了一句,声音格外干净清冽。
“如果你愿意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宁桃本来还喜欢成天跟在郁景和屁股后面,恨不得当一个挂件黏在对方身上。可现在郁景和这样说的时候,她心里却忽然有种不想改变的感觉。
紧张,焦虑,甚至是有一点点害怕。
“会不会有点太着急了?”她过了一会儿才犹豫着说。
虽然已经领证了,但没有办正式的婚礼,总觉得有些不太正式。如果自己现在就去到郁景和那边的新房去住,不就是过门了的意思么。
总感觉这样的话,自己就很像个便宜媳妇。
领证已经是意气用事的冲动,这回她就有些不太愿意。
即使……这里也是郁景和家。
但她就是喜欢在这些微差的事情上纠结。
其实宁桃还挺怕郁景和因为她不愿意而心里有想法。但还好,当她自己说完之后,郁景和也只是摸了摸她的头。
“没事,主要还是看你的意愿。”
他说,“还是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宁桃这才放下心来。
似乎是见她还一直想着这件事,郁景和干脆换了话题。
“假期剩下的几天有什么安排?”他问。
“嗯?”
宁桃心里的确还一直在想着跟郁景和一起搬去新家的事。以至于郁景和突然之间换了话题,她还稍微愣了一下。
但很快便摇了摇头。
“如果有想去的地方的话,可以一起去。”郁景和说。
宁桃低着头想了想。觉得郁父说的也有道理,他们两个总是在家里腻歪也不是个事儿。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