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果肉的那层保护。
当指尖直接触碰到桃肉时,甚至都不用怎么碾压便已经出了桃汁。
“不舒服……”
她脸蛋热的快燃烧起来,小声抗议。
郁景和像是一个合格的老师。
不怎么说话,但行事算是绅士得体,张弛有度,没有过于粗鲁的举动。总得来说都还算是在意着对方的感受。
他适时停了下来,也没再有下一步动作。
宁桃却觉得丢脸。
甚至有一瞬间感觉空荡荡的,好像缺少了一些什么东西。
她不敢看别人,也不敢被别人看。手掌捂住脸,自觉地挡住视线。几乎也是无意间的,喉咙中发出几声细柔的哼唧声。
但更像是撒娇。
“蚊子叫?”
男人笑了一声,喉音低沉沉的,却意外有种张狂的性感。
她一边蒙着脸,一边紧闭着眼睛。
能感受到他俯下身靠近过来。银质的项链落在她心口,凉凉的,让她身体紧了一下。
但那人长而有力的手臂却径直越过了她,径直伸向了她旁边的床头柜上。
随后是耳边窸窸窣窣的,塑料薄膜被拆开的声音。
宁桃也不傻,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脑海中只要一想到这个词,便好像有电流浑身滑过。
直到,他真实的抵住了她。
“我害怕……”
临了临了,她终于有了脱逃的念想,恨不得现在就推开他离开这个房间。跑到外面去被风好好吹一吹,冷静冷静。
以至于连声音里都带了一种哭腔。
或许一大部分的可能是,她见识过那家伙的厉害。
但之前毕竟不需要她怎么样,现在却是真真切切成了案板上的那条鱼。
郁景和倒是听她的话,还真就在一半处停了下来,然后一动都不动了。
“别怕。”
他出声安慰着她,声音冷静温和的仿佛他只是一个局外人,而并不是参与者。
“怕什么?”
他问她,声线清冽。
她的思绪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很长时间以前。
他高中毕业旅行时,带着她一起去了。景区有一座很高很古老的吊桥,都是用木板和粗绳搭建而成,下面便是湍急的河流。
但木板与木板之间并不严密,摇摇晃晃间,便可以透过缝隙看到下面纵深的峡谷和河流。
宁桃本身就有些恐高,一直在桥边不敢往前走。
而他却走了几步,看她没有跟上所以又重新折返回来,站在离她一臂远的地方向她伸出手来。
那时,他说的也是这样的话。甚至连语气语调都相同。
也是这样一种略微调侃,但又温和且引导般的语气。
只是,这两件事的本质却根本不同……
“没事的。”他安慰她说。
宁桃微微呼了一口气,还在努力的调整心态。她在做什么事情前都一定要做足心理准备才行。否则心里就没有底。
就像每次临考前,测试前。
等待发卷子的那一点时间,总是紧张得人心脏都要跳出来。
可是这个念头才刚刚在脑海中出现。
她根本还没有做好准备,那人却忽然抓住了她。
一切发生得极快。
只在一呼一吸之间。
那种感觉极为陌生,但她在那时也只能忍住,脑子里只剩下偌大的空白,甚至连一丁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宁桃是根本说不出话。
但不知道为什么,郁景和也不再说话。
房间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床板和床头晃晃悠悠的嘎吱声。
宁桃房间的床是最普通的木板,铁艺床头,质量还不错。
至少,她从前自己住的时候从来没有响过。
可今天她却觉得格外丢人。
这个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吱扭吱扭响个不停。其实声音也不大,只是在这种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惹人注意。
刚刚郁景和话那么多,现在倒是一句话都没有了。
裸露的肌/肤相''贴,连感官都被放得无限大。
愈暗的房间内只剩下蒸藤而浓重的热,以及某种暧-昧的气味,整个人都变得湿、软。
她一开始抓紧床单。
后来连腿都有些痉挛,但却来不及说出口,就被他从床上半抱起来。她一时没有了重心,又只能张牙舞爪地抓向那人的后背。
她体重轻,连连被他抓着一抛一落。
反正倒霉的只有她。
宁桃觉得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是怎么样的不舒服。
她就很想哭,眼泪都卡在眼角的地方但是又哭不出来。几乎失语,连思绪和情绪都被节节打断,直至涣散。
根本无暇分神出去。
她将头埋在他滚热的脖颈处。
但他会时不时怜悯或宽慰似的,用嘴唇轻碰一下她的眼角,唇瓣。
耳边是男人克制却又渐渐压不住的低/息,粗粝的手指正掌控性地按着她的脊骨。
宁桃觉得自己怕不是要死了。
她越到后面越呜咽,想停但主动权又不是在她手上,也不知道什